陈述挨了这一巴掌,恭敬地道:“是,不过您别着急,宇文舟当真是一心为了陛下好的,若是他见到年年长得像陛下之后,定不会对年年动手的!”
苏静言又是气恼地给了陈述一巴掌,“别着急?我的女儿下落不明,你与我说别着急?今日若是年年有个好歹,就别怪我不顾念亲戚之情,你们陈家通通给年年陪葬!”
陈栖桐跺脚埋怨着陈述道:“大哥,您怎么是非不分远近不分的呢?姑姑乃是我们的亲表姑,宇文舟他又算什么?”
苏静言拉住陈述的领口问道:“这房中可有密道?”
陈述道:“有。”
陈述见苏静言着实焦急慌张,便将密道指给了苏静言看着,苏静言进了密道见地道之中的灯亮着,连让护卫们都下去。
苏静言也是没法安静地等待着,也从地道之中入内,歪歪扭扭的地道通的是青魁街,青魁街里住着三教九流还有不少异邦人。
苏静言从地道里出来,一时间也没了头绪,她的眼中满是泪水,狠狠地打了自个儿一个耳光。
迎春连上前握住了苏静言的手道:“娘娘,您别这样。”
苏静言抱着迎春眼泪滚落下来道:“我着实是太蠢了,太自负了,太掉以轻心了。”
她以为宇文舟不敢进洛阳的,她太相信陈家的亲戚了,她其实早该有防备之心,更不该带着年年出来,让年年离开自己的视线。
迎春安慰道:“娘娘,您别焦急,皇太女殿下乃是佛祖赐福的,定会无事的,您先行回宫吧!洛阳可不是徽州,守卫森严,宇文舟必定是无路可逃的。”
苏静言如今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先行回宫凋令洛阳兵马。
回宫的路上,洛阳十三卫已是都得到了消息,随处可见兵马搜查。
萧翊在宫门口见到苏静言问道:“阿言,发生了何事?你怎么突然让十三卫戒严洛阳城呢?”
萧翊伸手摸着苏静言脸上的红痕,恼极了道:“这是谁打的?”
苏静言道:“我自己打的,我这个做娘亲的,太不称职了!竟然让宇文舟真带走了年年。”
萧翊将苏静言抱在怀中道:“阿言,不关你的事,谁也想不到在天子脚下的皇城之中,会有人敢对年年动手的,你没错。”
苏家众人也都听到了此事,纷纷赶来,就连有眼疾的苏鉴也赶来了。
苏家三兄弟都安慰着苏静言,让苏静言莫要着急,谢依依柳雨凝妯娌三人也不断地劝着苏静言放宽心。
谢依依道:“阿言,你莫要太过于着急了,现如今已经封锁洛阳城了,宇文舟与年年找到也只是时辰的问题而已,你也别太自责了。”
柳雨凝想到了贺知敏说道:“前些天我听闻栖梧水土不服,带着丹朱去给栖梧看病,遇到了贺知敏见过栖梧。
这陈栖梧既然是宇文舟假扮的,贺知敏不会不知此事吧……”
苏静言握紧着手,便让迎春去找贺知敏。
迎春过了两刻钟才来回禀道:“娘娘,贺知敏刚半个时辰前出宫去了。”
苏静言捂着眼睛,她早该想到了,贺知敏哪里来的故人呢?她不该太信赖贺知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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