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捕头道:“三爷,我办事您放心,只是……小的五石散已经没了,不知三爷能不能再给小人两包五石散?”
陈旦从一个箱子里掏出了两包五石散,将五石散扔给了赵捕头道:“三日之内,我要听到那姓方的死讯。”
瓦片之上,苏流紧紧地捂住着陈述的嘴巴,贴紧在房顶之上。
等赵捕头离去陈旦将窗给关上之后,苏流才带着陈述从房顶一跃而下。
苏流吩咐着身边的暗卫去保护方怀仁。
见着跟前的陈述,苏流道:“陛下说得没错,你果真是装的纨绔。”
“表弟这话兄长听不懂。”
苏流道:“你少装蒜了,你刚才偷摸着跟着赵捕头,进了三房的院落里作甚?你那轻功想必也是练了许久的吧?”
陈述也不再苏流跟前装了,只冷声道:“你跟踪我?”
苏流道:“为何不能跟踪你?你鬼鬼祟祟装纨绔作甚?”
陈述道:“若我不装作纨绔,我早就像大伯那样命丧江河之中了。”
苏流拉着陈述的手道:“你随我去见陛下与姑姑,他们会帮你的。”
陈述嘲讽道:“陛下与娘娘若真要给陈旦定罪,还会给陈旦与赵捕头两人商议灭口的机会吗?
宇文掌门说的的确没错,你们苏家就是把陛下当做傀儡,把持朝政,包庇陈家!”
“宇文舟在哪里?”苏流看着陈述道,“姑姑要是真要维护陈旦,她都根本不会来钱塘。”
陈述道:“你们休想知晓宇文舟在何处!”
苏流无奈地看着陈述,把陈述带到了客院之中。
苏静言与萧翊两人刚刚起身梳洗完。
听到迎春来报苏流带着陈述前来求见,萧翊便让二人进来。
苏静言见着苏流与一连愠色的陈述道一起进来,问道:“流儿述儿,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了?”
陈述道:“娘娘可别叫我述儿,我还比您大一岁呢!”
苏静言道:“那又如何?你就算比我大一岁你也是我的侄儿。”
苏流看着陈述总算是有了同病相怜之感。
苏流道:“陛下,姑姑,刚才方知府身边的赵捕头,去了陈旦书房告密您二人今日去找了方大人之事,陈旦便让赵捕头去杀人灭口!”
苏静言道:“迎春,赶紧派暗卫去知府衙门保护方大人。”
苏流道:“姑姑放心,我已经派人前去保护方大人了。”
萧翊道:“那就可以将陈旦捉拿归案了,有苏流你作证,陈家舅父舅母也不得不信了。”
陈述道:“不可,陈旦杀芳儿爹之事还是小罪。
陈旦还在外与陈昌二人制作贩卖五石散,这五石散是在哪制做的还没有查到,只抓了陈旦一人怕是会打草惊蛇,让陈昌得以脱身。”
苏静言听着陈述直呼他爹爹的名字,便问道:“陈昌与陈旦不是兄弟不合吗?昨日我们刚来之时他们两人就吵得不可开交。”
陈述道:“不合归不合,五石散乃是极为暴利的,有大量的银两到手一起合作何乐而不为?
陈旦与陈昌十六年前就在一起借五石散发财,那时被大伯发现阻止后,他们竟心狠手辣地合力杀了大伯,那时他们怕被引来怀疑不敢再卖五石散。
娘娘成为六宫之主之后,这陈昌与陈旦借着娘娘的威严胆又大了起来,又敢做起了五石散的生意。
不将五石散来历查到,只处置陈旦留下陈昌这个祸害,说不定几年之后五石散又将遍布江南!”
萧翊琢磨道:“五石散乃是北魏亡国之物,不会又是宇文舟在暗中弄的鬼吧?毕竟苏陈两家在外人眼中是一体的,陈家犯错苏家难逃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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