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脸上表情微微凝固，没想到江元老竟然能看穿这么多东西。
不过倒是也没什么意外的，毕竟自己身上的因果他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的影子。别的不说，单单是刚才他问到自己现在对着天地怎么看，就已经证明，他看穿了自己现在所承载的风暴。
一个和武天大陆都息息相关的风暴。
不过话说到这里，杨帆的心中也就释然。
的确，和这样的异常因果比起来，江元老身上所承载，其实也就未必要放在心上。
“前辈这句话说的，是在夸我吗？”杨帆自嘲一声。
“夸你？不不，你不要产生这种误会。其实，本皇也不知道，你这种人，为什么能活到现在。”江元老连连否定。
不过这话说出来，杨帆的脸上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这叫什么话？
什么叫我这种人？
说得好像他杨帆十恶不赦，天理不容一样！
“前辈你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吗？虽然我和皇庭之间有点矛盾，可你也看出来了，我不是惹事的人。”杨帆耸肩，表示自己也只是无奈。
“不存在误会。至于你说你和皇庭之间的事情，本皇没兴趣知道。心怀天地者，怎会在意一城得失。当初江家先祖创造皇庭，当初也是有着为苍生立命之心，只是可惜，壮志难酬。”江元老说道。
颇有几分悲壮，仿佛对于曾经发生的事情，心中也有无限悲愤。
杨帆微微沉默，对这种事情，没有开口评价。
“算了，以往之事就这样吧，还有明天。”江元老叹息一声，目光看向杨帆。
“至于我说你能活到现在，那真的是一个奇迹。你根本不知道你身上到底承载了多少，这么多影子在你的身后，一人插一手，就足够将你玩的半死不活。可没想到，你竟然生生走到了现在。”江元老说道。
杨帆表情一凝，有所明悟。
“所以，前辈现在也是想要插一手吗？”杨帆问道。
转嫁了他的因果，就等于说自己身上有了他的影子。
“不不，我只是想让我身上的因果转嫁到你身上，并没有想和你有什么关系。”江元老连忙否认。
杨帆：……
杨帆心中极为好奇，感觉江元老就是有点太过矫枉过正了，不过是一句话，至于这么忙着否认吗？
“小帆子，亏了。”正在这时，杨帆脑海之中，传来了小火鸟的声音。
“嗯？什么意思？”杨帆问道。
“他的因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且，不夸张的说，普天之下，怕是也只有你能替他将这因果给背负，别的任何人，触碰这力量，就是死路一条。”小火鸟说道。
杨帆有点不敢相信。
有这么严重的吗？
“你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杨帆问道。
小伙鸟态度很笃定，一看就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那是当然，火爷我是谁？火爷我可是九天十地，至尊无上的朱雀神王，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过我呢？”小火鸟开始臭屁起来，一脸的豪横。
“别废话，知道什么就说出来，不能让人坑了。”杨帆说道。
“还记得我当年在秘境之中曾经得到一块石头吗？”小火鸟也正经起来，开口说道。
杨帆点点头。
这一点他记得，当时小火鸟还一脸兴奋的样子，生怕自己会有心思一样，直接就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