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元力成兵，开始一下一下，狠狠的刺向公孙灵。
“啊啊，杀了我，杀了我，贱人，杀了我！”公孙灵的惨叫嘶吼之声瞬间爆发开来。
只是注定，这只是一个开始。
古夫人所有的怨念和戾气在疯狂释放，完全将公孙灵当做是一个木偶，将心中的怨恨全都凝聚在手中的元力兵上，一刀接着一刀的刺入他的血肉之中。
杨帆淡淡扫了一眼。
只能说，古夫人对此人的怨念已经超出了一般生死之仇，每一刀刺出都能让此人痛苦万分，但又不致命。
可以看的出来，这就是想要把对方折磨致死。
杨帆没有阻止。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承受了多少，现在就会释放出来多少，这是一场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你是人吗？”杨帆转过头，看向眼前的小男孩。
相比之下，小男孩身上的秘密才更吸引杨帆。
小男孩点点头：“开门见山说吧，我就是开天之灵，是主灵。把你身上那一块开天的碎片取出来吧，现在我需要融合。”小男孩淡淡说道。
只是语气似乎是带着一种命令。
就好像现在吩咐杨帆，就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
杨帆一愣，嘴角的笑容消散：“所以，这不是你的身体，你是夺舍重生？”杨帆问道。
“不是夺舍。不过没办法解释，这小男孩的神魂非常孱弱，如果不是我暂时取代，的他现在可能已经身死了。”小男孩解释道。
杨帆情绪稍微缓和，但依旧带着不善。
这时，小火鸟忽然出现，来到杨帆的肩膀之上，看着眼前的小男孩说道：“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这开天之灵说的对，如果不是他，小男孩可能早就已经身死。”
小火鸟的眼力何等毒辣，肯定一眼就看出来了。
“还有得救吗？”杨帆问道。
如果说之前他出手只是因为开天之灵，那么现在就是为了这么一对可怜的母子。
“有，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是先天不足。应该是他的祖上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一世在他的身上落下祸根。不过如今这天地……总之，放心好了，他死不了，只要让青龙和玄武出手，就能将他给治愈。只是……”小火鸟说着，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杨帆一愣。
“只是你知道的，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救下他，你可能会招惹到什么未知。”小火鸟说道。
这一刻，他的脑海之中，想到了一些什么，再看向杨帆的时候，他心中就更为确定。如果杨帆真的出手了，必然会触碰到一些什么。的
杨帆皱眉，看向眼前的小男孩。
小男孩也将目光看向杨帆：“他说的不错，这一家人祖上的确做过一些事情，不然我也不会附身在他的身上。所以，你如果想要让我跟着你，就必须接下这一段因果。”小男孩说道，没有隐瞒。
杨帆刚想开口，却忽然感觉到一抹意念传入他的脑海之中。那意念之中充满了哀怨，充满了苦涩，充满了惶恐。
“不要，不要留他。他会吞噬我的，求你不要。他能做到的事情，我一样能够做到，我跟在你身边，就已经足够了。虽然他是主灵，但他实际上不比我现在强多少。”
杨帆心中一动，心念进入识海，一眼就扫出来了这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一截开天。
是其中所存在一抹意志传递给自己的。
杨帆微微沉吟，怅然一叹：“不必了，直觉告诉我得到你我会有很大的好处。但我有自己底线。他曾和我并肩一战，我不会让他成为你恢复的养料。”
杨帆说道，眼中虽然有些惋惜，不过终究还是选择放弃。还有一点就是，这小男孩的脾性让杨帆感觉不爽，从始至终都好像他一定离不开他一样。
但其实……谁又离不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