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张少！你……”
李红军面色登时一变，见姜老没有开口，连忙给张平使了一个眼色。
先不说这些合作的机会有多么难得，如果张平真的就这么直接拒绝姜老，很有可能就会多出一位潜在的大敌！
别看姜老年事已高，但在整个华夏朝堂之中，却有着极高地位，别的李红军不敢说，像是他这种地级市的市长，只要这位说一句话，就会立刻被摘了帽子。
而张平呢？
固然张家势力不凡，但那也只是商业领域，自古商不与官斗，如果姜老真的要出手，对整个张家来说，都将十分头痛。
现在大好机会摆在面前，结果却偏偏做了最差的决定，李红军实在是无法理解，张平到底在想些什么。
“哎？红军，这是张平自己的选择，咱们不必多说。”
姜老笑眯眯的看了李红军一眼，只是一眼，后者立刻点头称是，不敢再多言。
“俗话说，老顽童老顽童，越老越顽童，这人啊，一旦到了岁数，有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难免做一些可笑的糊涂事儿。”
端起一杯热茶，老者笑眯眯的看着张平，像是在说着家常。
“你就不怕，因为今天的事情，我把你记恨上，等到哪天犯糊涂的时候，做出一些对你不好的事情？”
虽然姜老语气平淡，但是在他话音刚落的刹那，在场所有人都觉得心中一寒。
纵横朝堂数十载，走到今天这个一人之下的位置，谁敢说他姜老会有犯糊涂的一天？
祸从口出，一语成谶，地位越高的人越能管得住嘴巴，如果心中真的没有愠怒，姜老根本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完了！姜老恐怕真的生气了，哎，终究是年少轻狂啊……”李红军心中暗叹，再也不敢多看张平一眼，生怕被此事牵连。
另一位老者不以为然，继续闷头喝茶，仿佛所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老顽童，这个词我确实听过，姜老说的也确实有几分道理。”
这个时候，张平却突然呵呵一笑，淡然道：“不过，在我眼中看来，姜老现在还年轻得很，压根搭不上老顽童三个字，何来犯糊涂一说？”
李红军一愣，没想到张平竟然胆子这么大，这个时候还敢玩文字游戏？
另一个老者也忍不住抬头，多看了张平一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哈哈哈！你这臭小子，还真是有胆量！”
姜老忽然大笑，道：“小子，恭喜你，已经通过了我的考验！”
考验？这又是在搞什么幺蛾子？
张平皱眉，没有吭声。
“其实，今天我之所以来找你，单纯只是想要找一个值得合作的伙伴而已，并没有故意难为你的意思。”姜老继续道。
这叫没有为难？
张平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也就是自己反应快了一点，刚才要是一句话没有说对，恐怕现在就已经被您老人家拉进黑名单了。
当然，这种话张平不可能说出口，于是故作好奇道：“那姜老为什么不找其他人？比我会做生意的人比比皆是，以您的身份和地位，只要放出一丝消息，他们还不得快马加鞭，赶来为您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