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心思各异。
有人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陈宇看起来很年轻帅气,而且气质也很不简单,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
而有些心思龌龊的人,特别是那些本来就和李雪有仇的人,此时的想法可就不一样了。
呵呵,这个李雪果然是一个骚婊子,刚成为公司的总经理,现在就包养了一个小白脸。
真是不知道,她家里的老公该怎么想?
李雪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开口道:“好了各位,话也不用多说了,希望大家今天都能玩得开心一点。”
等到李雪和陈宇落座之后,整个聚会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期间不停的有员工敬酒,李雪虽然每次都只是抿一小口,但是根本架不住人多,最后也是醉醺醺的,头脑昏沉。
陈宇帮李雪挡了不少的酒,但是这些年来,这样的酒局,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虽然喝了不少的酒,但是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头脑依旧很清醒。
看着身边脸色红润,娇艳欲滴的李雪,陈宇的心里像是钻进了一只野猫。
喝吧!喝吧!今晚你就是老子的女人了!
在聚会的一角,吴小雨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李雪,想要上前阻止,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今天毕竟是李雪成为总经理的庆功宴,自己要是这么做的话,恐怕会有些不知好歹。
犹豫了再三之后,吴小雨还是掏出手机,给张平发了一个短信。
“张平,小雪今天喝的太多了,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而此时,张平站在清海大桥上看着脚下平静的江水,心中的愤懑慢慢褪去。
“陈宇虽然事情做得过分,但是毕竟是为了帮韵儿治病来的,自己也不能做太过分。”
“这次就看在韵儿的面子上,饶过他这一次吧,不过,小小的教训还是有的。”
掏出手机,给赵元山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今晚再让 陈宇父亲的公司亏损10个亿,也算是陈宇此次付出的代价了。
刚想放下手机,突然伴随着叮咚一声脆响,张平看见了吴小雨发过来短信。
眉头一皱,轻轻叹了一口气,张平还是冲着听风楼赶了过去。
无论自己现在和李雪的关系闹得有多僵,她都毕竟是自己的妻子,这种事儿,张平不能坐视不理。
上次在一号展厅的事情,已经让张平足够后悔了,这一次说什么也不可能再让李雪出现这种意外。
而此时,听风楼。
酒足饭饱之后,好家地产公司员工,此时都已经离开的差不多了,整个包厢之内只剩下三个人。
吴小雨,李雪还有陈宇。
此时李雪整个人因为已经不胜酒力的原因,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就连走路都已经成了问题。
而陈宇,虽然面色有些红润,但是整个人看上去依旧十分的精神。
此时吴小雨的脸色有些纠结,轻声道:“陈宇先生小雨,现在已经喝多了,就让我把她带走吧。”
哪儿来的好事东西,让你带走了,我怎么办?
陈宇心中十分不耐烦,但是表面上装出温文尔雅的模样,道:“小雨没有关系,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照顾得好李雪,还是让我来吧。”
“可是…”
吴小雨咬了咬嘴唇:“小雪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这样多少有些不方便吧?”
陈宇彻底失去了耐心,冷冷道:“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我和李雪是什么关系,也用得着你管!?告诉你,今天李雪我是肯定带走了,你要是再废话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这段时间,陈宇的心情本来就十分不爽,再加上如今在场就他们三个人,李雪还意识不清,所以整个人也变得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看着陈宇狰狞的模样,吴小雨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却还是怯怯道:“陈陈宇先生,小雪毕竟是我的朋友,今天我是不能让你把她带走的,而且我已经联系过张平了,马上…”
没等吴小雨把话说完,便看见陈宇突然扬起手臂,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
“你tmd事儿可真多,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多管闲事儿的话,小心老子找人轮了你!”
陈宇面色无比的阴沉,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听到张平这个名字,他的心中就遏制不住的窜出一股怒火。
张平,张平怎么哪里都有张平!就这么一个废物,就算他真的来了又能怎样!
大不了老子就当着他的面儿,上了他的老婆!
吴小雨捂着自己已经红肿的脸庞,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泪水。
对于面前这个男人,她心里十分畏惧,曾经听李雪偶然说起过这个陈宇,背景很大,绝对不是她一个小女孩儿所能招惹起的人物。
可是今天如果任由李雪被带走的话,吴小雨,可能从此以后再也无法面对自己这个最好的朋友了。
“陈宇,你要是再敢这样的话,我可就报警了!”
吴小雨拿出手机,装出要拨通电话的模样,实际上心里却慌乱的不行。
就算真的报警,以陈宇那样庞大的背景,会有用吗?
“好啊,你打呀!”
陈宇有恃无恐,冷笑道:“我告诉你吴小雨,既然你这么不知道进退,那好,今晚我就叫来几个兄弟,好好的宠幸宠幸你!”
说着,陈宇拿出电话,直接给黄丹打了过去。
“喂? 你现在就给我叫来几个兄弟,要强壮一些的,最好再来几个黑人,让他们现在就赶到清风楼来,我有事情要办!”
挂断电话,陈宇看着已经下的面色惨白的吴小雨,不怀好意道:“你怎么不打电话报警啊?打呀!看看今天谁能帮得了你!”
“看你这稚嫩的模样啊,应该还是个雏吧,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挺得过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到时候还可以帮你录制一个视频,发给你的家人朋友,让他们好好的品味一下!”
吴小雨被吓坏了,转身就要跑,结果却被陈宇一脚踹倒在地,只能痛苦的呻吟,再无一点的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