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要和方调员打赌的人，好像不是我，而是你。所以，输的人是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孙乐安心中无比生气，他想要大骂陆全是墙头草，但是忍住了。
因为不管他骂不骂，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
……
很快，于锐利就被送到了灵调局，方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于锐利的审讯。
于锐利坐在方远的对面。
方远问道:“于锐利，这次的恶灵事件，你是主谋吗？”
于锐利轻轻点了点头。
“是的！方调员，你也看到了！”
方远对于于锐利有很多疑惑，因此，方远问道:“于锐利，我问你，为什么你是一只病灵，还有这么高的等级？
而且，整个青辽省的恶灵，都可以听命于你？”
于锐利低着头，没有说话。
方远追问道:“怎么？不能说？”
于锐利摇了摇头。
“其实，也不是，并不难理解，我不仅仅是一直病灵，也是一直恶灵。”
方远倒抽了一口凉气。
面前的于锐利，居然是双重的，病灵加恶灵。这样的恶灵，方远还是很少简单的。
方远的双目盯着于锐利。
“你的背后……还有人吗？”
于锐利忽然愣住了，他对方远问道:“方调员，我不知道你所谓的我的背后，值得是……？”
方远说道:“你能够成为整个青辽省的恶灵事件总指挥，我相信你的背后一定有人帮助你，一定有人给你提供不少的力量吧？
否则，你怎么从一个小恶灵，一下就到了三十星的？”
于锐利忽然抬头，他看着方远。
“方调员……你们……你们都知道了？”
方远淡淡地一笑。
“于锐利，你别忘记了，我们可是和你的奶奶接触过的，所以，对于你之前的情况，我们也是有所耳闻的。”
于锐利长叹了一口气。
“哎！”
“那好吧！”
于锐利说道:“其实，我之前的时候，的确是一只小恶灵，我也是在三个月前，遇到了一个人，然后他想尽了各种的办法提升我的等级，所以我才有了今天。”
说着，于锐利变得神伤起来。
“方调员，你知道吗？曾经的我，去各种各样的公司，没有人会搭理我，也没有人会让我做他们公司的员工。
我……我真的很苦恼。
我不就是腿有点问题吗？我找个工作，有这么难吗？”
方远没有搭理于锐利，而是继续追问。
“你背后的这个人，是谁？”
于锐利的嘴角微微抽搐，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没有回答出来。
方远问道:“是不是陆明？”
于锐利忽然一怔。
虽然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方远早已经看出来了于锐利心中的想法了，这一刻方远也确定了。
在于锐利身后的那一只恶灵，正是陆明！
方远继续问道:“陆明现在在哪里？”
于锐利并未说话。
方远笑了笑，后背轻轻地靠在了椅子上，双目直勾勾地看着于锐利。
“行！你可以不说，但是，你也要为你的奶奶考虑，他希望你做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他希望你能够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
而你呢？你做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