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质疑一位领调员的专业性！”
话音刚落，方远接着说道:“说说吧，你的幕后主使是谁？”
“幕后主使？”老黑装傻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哦……”
方远长长地点了点头，目光如炬地看着老黑。
“我换一个说法问吧！”方远问道:“申智，你认识吗？”
“当然……”来黑话犹未尽，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他连忙话锋一转，“不认识！”
方远重重地拍了拍桌面，发出了“砰砰砰——”的声音。
“你还说不认识？？！！”方远说道:“你刚才都说了当然两个字，你还想狡辩吗？”
老黑强行解释。
“我那……我那只是说快了！我不知道申智是谁。”
方远看着老黑的表情，虽然他的嘴上说着不知道申智是谁，但是，他的表情早已经出卖了他。
“你装的还挺像啊！”
申智解释道:“方调员，我真的不知道申智是谁。”
方远淡定地靠
在沙发上。
“没关系，你现在不想说没关系，不过，你总要为你的那几位兄弟考虑吧？”
老黑听到这句话之后，说的更坚定了。
“方调员，我的确不认识申智。”
方远见老黑闭口不答。
“行吧，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那看来你是想要走地狱了，你们刚刚来到盛和居，我还想着你们没有伤害多少人，想要放你们一条活路。
没有想到，你是不想要。”
听到“活路”两个字，申智变得有些激动，他连忙抬头看着方远，“方调员，你……你刚才说什么？”
方远说道:“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想要给你们一条活路，只是，你自己不想要在这条活路而已。”
申智连忙重新问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你会放了我？”
方远淡淡一笑。
“不是放了你们，而是复活我们。”
老黑的目光怔怔地看着方远，很显然，他不理解方远这句话的意思。
方远解释道:“你听说过灵主吗？”
本身来说，其实申智也是一位灵主。
所以，老黑对灵主还是有所了解的。
“知道！”
方远说道:“我可以把你做成我的灵奴，复活你们五个人。”
老黑刚才的脸上，是充满了欣喜的，但是如今，听见了“灵奴”两个字之后，老黑脸上的那种开心，已经荡然无存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
“哎！”老黑说道:“我这辈子，已经做了一次灵奴了，我做够了灵奴了，总是需要受到他人的限制，我再也不想做了！”
方远听得出来，老黑也是一位灵奴。
“你应该知道的，成为我的灵奴，并不需要做什么，毕竟我是一位灵调员，我总不可能让你去杀人吧？”
老黑再次叹气。
“哎！”
“方调员，我现在已经是灵奴了，您应该知道，双重灵奴，对于任何一位恶灵来说，迎接的只有死亡，没有其他任何办法。”
方远看着老黑。
“我知道！”
方远又说道:“但是，我也有办法，让你和申智解除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