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轻笑一声。
“哼！”方远道:“不是我要和你合作，而是你要和我合作，因为我给你的是二次生命，你给我的，只是简单的经验，仅此而已。”
女人微微低头，显然，他的心中在不断思考。
经过了十几分钟的思考，女人终于抬头了。
“行！我答应你！”
方远赶紧坐在了椅子上，双目直勾勾地看着女人。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回答道:“杨初雪。”
方远
又问道:“你的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女人沉思了片刻，心中有些犹豫。
方远见状，催促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如果你再犹豫，说不动我就会改变我的想法了。”
女人说道:“行！我说！”
杨初雪开始回答。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幕后主使是谁……”
方远此刻立马抬头，看着女人。
女人慌忙解释。
“是这样的，我只是一家玩具店的老板，我们每次进货的时候，都向王老板那里进货。”
方远见女人所说的，和陈强所说的差不多。
于是说道:“接着说下去！”
女人紧接着继续完后补充。
“王老板有一次告诉我，他其实也是一只恶灵，并且给我说，如果有小孩子，小孩子的精力更加纯洁。”
方远听见杨初雪这句话，继续往后说道:“本来你还不相信，但是后面试了一下，发现小孩子的精力果然非常纯洁，对不对！”
杨初雪忽然看向了方远。
“你怎么知道？”
方远微微一笑。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这样吧，有些问题我还是不清楚，我问你，你回答。”
杨初雪点了点头。
“行！”
方远问道:“这位王老板，究竟去了哪里？”
杨初雪抬起头，皱着眉头看着方远。
“什么意思？”杨初雪问道:“不是就在玩具厂吗？”
方远忽然一拍桌面，发出了“砰——”的一声响。
“别装了！”方远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王老板早已经不见了，我去了童心玩具厂！”
杨初雪问道:“你……你都知道？”
“当然！”方远道:“所以，杨初雪，你不要想着骗我，你是骗不到我的。”
杨初雪立马解释。
“方调员，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也不敢骗你啊！现在我的命运掌握在你的手里面了，你说，我敢乱说话吗？”
方远冷笑了一声。
“哼！你知道就好，那我问你，为什么杨老板不在童心玩具厂？为什么童心玩具厂的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