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那肯定没有多少人愿意跟着方调员啊！这不是稳输吗？”
“谁说不是？他都把我们得罪完了，我才不愿意和他一组呢！”
“还是跟着咱们郭局长比较舒服。”
“……”
方远对众人问道:“愿意跟着我和苏幸子一起查案的人，请举手。”
说完这句话，场面有些尴尬，在台下，没有一个人举手，没有一人！
方远笑了笑。
“看来你们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啊！觉得我们这一支队伍会输。”
这时候，好不容易方远看见了一个人举手。
那只手举了起来，随后又放下了，然后又举了起来，就好像是……心中反复犹豫，不知道应该是举手，还是不应该是举手。
方远对举手的那人道:“这位灵调员，你叫什么？”
那位灵调员干笑了两声。
“江……江子晋。”他说话的时候，底气显然不足。
方远追问道:“你刚才都已经举手了，为什么你又把手放了下来？怎么？你是不相信我？”
江子晋站了起来，摆了摆手。
“不……不是……只是……”
江子晋看了眼其他人，其他人都没有举手，只有他一个人愿意跟着方远，他总感觉，自己的这种行为挺不合群的。
胡旭看得出来他心中的这种想法。
如果所有的人，都站在自己这一边，没有一个人去方远那边，好像有一些不太好。
于是，胡旭的一番话，打消了江子晋心中的顾虑。
“你想要去哪组，你就去哪组，这一次的比赛，就像我们内部的比赛一样，人家方调员第一次来我办公室的时候也说了。
他现在就把自己当成是我们河清市灵调局的人。
所以，你想要去哪就去哪，没有关系的！”
江子晋这才说到:“那方调员，我和你一组吧！”
“行！”
方远看了眼台下的其他人，询问道:“请问，还有人愿意和我一组吗？”
说完这句话，台下的众人再次默不作声了。
“那好吧，我，江子晋，苏幸子一组。”
当方远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许多人都开始劝说江子晋。
“江子晋！你是不是疯了？你想一下，你们三个人能赢吗？咱们调查这一起恶灵事件多久了？自然有经验啊！
你就等着买咖啡吧！”
“是啊！你看看，我们灵调局有这么多人，到时候艺人一杯，那都多少钱了？你买得起吗？”
“反正你到时候如果输了，你可别找我给你借钱，我现在已经劝你了，你不听！”
“……”
江子晋则是对众人小声回复。
“好了好了，我就是想要跟着方调员，看看情况，人家是省级的三等功获得者，我好歹能学习到一些经验吧？
输了就输了，就全当交学费了吧！”
方远对众人再次问道:“你们愿意跟着胡局长一组的人，请举手。”
说完这句话。
“唰——”
在会议室中，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的手举了起来，很高很高，无一例外。
并且，还有的灵调员喊道:“胡局长，某某某还想要和咱们一组呢！只是今天没有来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