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答应了他，会给他加薪。
要不……
先给他升职？
周根溪轻轻点头，“嗯”了一声，用于表示肯定。
……
审讯室。
方远坐在审讯椅上，开始审核杨茂。
“杨老板，说说吧，你当了多长时间的恶灵？”
杨茂笑了笑。
“为什么要告诉你？”
方远两只胳膊交叉，抱在身前。
“杨茂，你不说也可以，反正夜是要行刑的，我们这边呢，对恶灵有好几种刑法，你可以了解一下。”
随后，方远在审讯室的电脑上，点开了一部分资料，这资料上面都是关于《恶灵刑法》的。
方远转过了显示器，亮在杨茂的面前。
“你先看看这个吧，这个是配合我们的恶灵，下场无非就
是枪决，当然，恶灵的灵魂我们并不会驱散。”
方远的手指一点动，又放出来了另外一只恶灵。
方远道:“这是拒不配合我们的恶灵，首先要进行抽筋剥皮之苦，然后……”
还没有说完，杨茂瞬间低下了头。
“别放了，别放了！”
方远将显示器关闭了。
“看来，我们的杨老板是准备交代了。”
杨茂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方远缓缓走到了杨茂的身边，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这样就对了嘛！”
方远朝着审讯椅走去，背对着杨茂问道:“你成为恶灵有多长时间了？”
杨茂垂下了头。
“我原本在南平市就变成了恶灵，现在算算，已经有七八个月了吧！”
方远转头。
玩笑道:“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是第一批恶灵！”
这时候，方远已经坐在了审讯椅上。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来西荣市？”
杨茂正色方远，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嗯？”方远凝视杨茂，“你不如实交代，难道还想要尝一下我们的刑法？”
杨茂连连摆手。
“方调员，我真的不知道啊！这一切，这一切都是有一位神秘人，他让我这么做的。”
“神秘人？”
方远连忙开始记录。
“说说这位神秘人。”
杨茂开始讲述自己和这位神秘人的经过。
“大概八九个月前，整个华国都发生了灵异事件，出现了很多恶灵，当时我原本没有在意。
可是，过了一个多月之后，我也被病灵感染了。
被感染之后，我一直想要伤害人类，是控制不住的那种。”
杨茂顿了顿，继续往后讲述。
“可是，人人都知道有恶灵事件，所以出门总是会严加防范，像一些体弱多病，容易攻击的人很少。
恶灵和恶灵之间就开始抢夺了。”
方远笑了笑。
“没有想到，恶灵之间也会内卷？”
杨茂回答道:“主要是，容易下手的人太少了，所以恶灵也没有办法，就成了资源之间的互相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