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瑞雪笑了笑：“总不能比不过他们吧？”
可都是军营出身的，哪能让这些糙汉子欺负一个文官呢？
那可是她相公，两辈子唯一一个要携手到老的男人。
“哈哈哈，没错，不能输给他们。”许小鱼明白她的意思。
凤蓁道：“真没想到，致远竟然还有害羞这一面，以前可不都是天塌了都面不改色么？可见我们阿雪是他心尖上那个人儿。”
“不是说许大人不能人道吗？”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道小小的、不和谐的声音。
姜瑞雪和许小鱼等人听到这话，都不由得悄悄皱眉。
她们都朝那个方向看去，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脸上涂脂抹粉，穿着艳色显老的衣裳，那模样看着就不讨喜。
“满京城都这么传，也不是我瞎说的，表姐，我说错了不成？”众人看她，她还理直气壮。
就算许明哲真的不能人道，也不会有人这么讨人嫌在人家大喜日子上说这样的话。
而这个貌似姜瑞雪表妹的女孩，不止说了，还得意洋洋：“我娘说你嫁了个好夫婿，可一个不能人道的夫婿有什么好的？”
“好好一个人，偏偏长了张嘴。”许小鱼沉下脸，“你不说话，嘴巴就长蛆是不是？在人家成亲的日子上说这种话，你怎么没被人打死？”
“人人都在说假话，虚伪得不行，我就不能说句实话？”
“你放什么狗屁呢？不会说话就闭嘴，谁告诉你我五哥不能人道的？一个小姑娘什么不打听，打听你表姐夫能不能人道，你是不是还想着在洞房之夜爬上你表姐夫的床？”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表姐，幸不幸福难道你心里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