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还是一样的脸，分明是一样的声音，但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一直到了院子，慕悠悠的情绪终于缓和下来，这才看向了吴瑞昂：“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吗？”
吴瑞昂迅速反应过来，摇头。
“你应该还记得，我有段时间频繁做梦，梦见大公主，还偶尔会梦见你，就是那段时间，好像记忆一点点的恢复了。”
他定定的看着慕悠悠，伸手拉住她的手。
“悠悠，你别这样，你若是愿意，我永远都是你的影子哥哥。”
他想伸手去触碰她的头，却被慕悠悠躲过去。
他的手停在半空，然后又放下来。
慕悠悠看着他：“那大公主，从一开始就知道吗？”
吴瑞昂的心颤了颤，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在我频繁做梦，又连续疲惫的时候，大公主来找过我。也就是上个月的事情，我才知道的。”
慕悠悠盯着吴瑞昂的那张脸，生怕漏过一丝丝的细节。
过了许久，她才轻轻叹息：“嗯，知道了。”
吴瑞昂担心的看了她一眼，自觉地跟了上去。
厨房已经把凉透的饭菜给撤掉了，管家吩咐人端上了新的饭菜，然后带着侍女恭恭敬敬的退下。
慕悠悠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看向吴瑞昂：“影无是你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对吗？”
眼前的男子微怔，眼眸里划过几分哀伤，似乎想到了很早之前的事情，他轻轻的叹息：“嗯，对。其实在遇到你的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生怕自己不彻底说出来，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怀疑，自己应该是被某种特殊的办法抹去了记忆，然后到了这边，才被用特殊的办法唤醒。所以……”
他深深的看着慕悠悠。
“在遇到你的那个时候，我是真正的我，没有任何欺骗。”
慕悠悠的心里松了一下。
其实那段时光，她也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