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她能闻到的那种味道。
她脸色一变，压下心里的怒意：“这是什么酒？我不胜酒力，估计没法陪你喝了。”
吴玉凝笑的温和，好像半点都不介意：“是我自己酿的果酒，不会醉的。”说着，她仰头将酒尽数喝下，望着慕悠悠。
慕悠悠的心沉了沉。
公主敬酒，还喝了。她若是不喝，很容易会被做文章。
戚宵嫣似乎看出了慕悠悠的不悦，刚要开口，就被她轻轻攥住手。
然后，慕悠悠一饮而尽：“那恭敬不如从命。只是，待会我若是醉的不省人事，就只能先走了。”
她朝着吴玉凝笑笑。
影无随着他们一起来，眸子阴晴不定。他看着巧笑嫣然的吴玉凝，又看看兴致不高的慕悠悠，再看看旁边略显愤怒的戚宵嫣，一时间有些迷惑。
果酒下肚，并没有预想当中的难受。
至于毒亦或者是小动作，好像一概都没有。
慕悠悠一边和大公主说话，一边看着从头到尾都仔仔细细给吴玉凝夹菜的吴御凌，有那么一瞬间，她恍惚了一下。
吴玉凝好像一点都不避嫌，反倒是大大方方的开口：“我和二皇子殿下的关系向来很好，只是前些年身子实在不争气，所以很少接触。”
她朝着慕悠悠眨眼：“我知道，你和二皇子曾经有过一段不太愉快的经历。但是都过去了，如今这样和和气气的，不也挺好？”
她说着，又拉住慕悠悠的手。
“我一见到你就觉得很亲切，就好像姐妹似的。”她从腰间摸出一块玉牌，“这是我的令牌，你日后想进宫，就没有人拦着你了。”
她都不给慕悠悠拒绝的机会，强行将玉牌塞进她手中，紧接着言笑晏晏。
“接下来宫里举办的活动，你可都要过来呀，这样我们就能待在一起了。”
说话那叫一个亲热，好像前面哪些可以对付她的小手段，从来都不存在似的。
见慕悠悠有些僵硬，她也不生气，甚至还将一旁的影无拉过来：“你这个哥哥，本公主还真的蛮喜欢，可惜他的心思在你身上，本公主无法夺人所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