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悠悠摇了摇头：“瑞王殿下，陛下中的毒，和你身上的这个香气，不是一种。而且这香气已经对我没有伤害了。”
吴瑞昂的眼眸，又一点点的亮起来。
“你说……真的？”
他有些迟疑，生怕这是慕悠悠看出了自己的心事，专门说出来安抚他的。
慕悠悠点头：“嗯，这香气本就不是毒药，，只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她望着吴瑞昂。
“瑞王殿下，你变成今日的样子，这本就不是你所愿，怨不得你。”
她声音浅浅的：“我已经猜到了，我娘亲身体逐渐变差，可能有你的原因。”
吴瑞昂脸色猛地变的苍白。
慕悠悠却笑着摇头：“但这不怪你，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要怪就只能怪幕后的始作俑者。”
她声音温和。
“我想，如果我娘亲知道，也一定会原谅你的。不知者无罪，更何况，你还经历过那么多痛苦的事。”
吴瑞昂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又逐渐复苏。
眼前的小姑娘和从前简直一模一样，只有他，在一次次的打击和折磨中，变得越发阴郁。
慕悠悠声音缓缓地：“瑞王殿下，我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也希望你能重新开始。”
她仰着头。
“你一定会遇到喜欢你的人。”
她语气坚定：“就算没有也没关系，我不觉得你有罪，也从不觉得你需要赎罪。”
不知为何，吴瑞昂忽然眼眶一热，竟落下泪来。
他没有父母，也从没有人告诉过他，怎么样做才是对的。
所以他一边矛盾，又一边千方百计的想要利用别人。
他卑鄙又无耻，没有半点好的地方。所以输给温北乱，他从不觉得不甘心。
只是——
“你肯原谅我？”他声音颤抖，小心翼翼的望着慕悠悠。
生怕刚刚只是自己的错觉。
然而眼前的小姑娘，却笑吟吟的点头：“当然啦！我听管家说，娘亲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她以前也喜欢你，如果知道你被人利用，肯定也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