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宇申吩咐一声:“伙计,把我师叔的酒菜挪这边桌上来,我们一块吃。”
吃饭的人议论纷纷,迟宇申也不管这些。
让欧冶芳坐了主位,他们二人左右相陪。
迟宇申就问:“师叔呵,我五叔可没少提念你呢,他可真想你呀。”
就见欧冶芳的眼睛一红,把头低下了。
迟宇申和杨小七心中暗笑:这位小师叔还挺腼腆,一提这事还有点抹不开了。
迟宇申接着说:“师叔,您这是从哪儿来?”
“唉,别提啦。自从我师兄于化龙学艺下山,上北杭城赴三月十五‘英雄会’,我二人难舍难离。
本来,我也想去,因为被庙上的事拖累就没能如愿,之后我和我老师把山上的事处理完了,这才带看我同行去北杭城。
走到只半路,听说盛会早就散啦,还听说于化龙摊了事。
不知是真是假。
我跟老师仔细一打听,原来于化龙成亲,被人给搅了新房,新娘子苏艳被强人所杀,摊了此事,镖行的人都去提拿凶手去了金礁岛。
我和我老师一商量,不如去帮着捉拿凶手。
就这样我们师徒二人才南下了。
离这不远有座庙叫普济庵,庙中的住持叫智明,跟我老师是师兄弟。
就这样我们爷俩住在普济庵。
老师叫我出来打听道路,我腹中饥饿,因此才到这用饭,和你们相遇。”
迟宇申点点头:“明白啦。这才叫不巧不成书。
我说师叔,您来得正好,跟我们到店里去看看吧,要晚来一步怕连我五叔的面都见不着啦。”
说罢,迟宇申是放声大哭。
欧冶芳的眼泪也掉下来了:“二位少侠,不必难过,我想办法总是有的。”
“哪儿来的办法呀,干瞪眼救不了,连神医王道全都救不了,何况是旁人?”
“不见得,据我所知,普济庵住持智明大师就是妙手神医,专医百病。
你们跟我去趟普济庵,把这件事跟我师傅和师伯说说。他或许能有办法”
迟宇申一听不哭了:“是嘛,真能把我五叔这几位治好了,你们可是救苦教难的观世音,咱说走就走,伙计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