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那个禁卒进来了:“二位,话说的怎么样了?快走,啊,再耽搁就不好办了。”
“好,我们这就走。”
黄天彪、迟宇申跟林士奇告辞,三人难分难舍。
那个禁卒把门锁上了。
黄天彪掏出包金币,塞到禁卒的手中:“朋友,是官就有私,是私就有弊。麻烦你受点累,我的兄弟想吃什么,你给买点什么,平时希望你多加照看,将来,我必有答报。”
禁卒一模,金子包挺重,咧嘴一乐:“好咧,您放心吧。”
有钱能买鬼推磨呀,给了金子,绕上油,就好使。这禁卒满口应承。
黄天彪和迟宇申,这才出来。见着李提牢官,提牢官又把他们送到监狱的外边,两人再三再四地谢过提牢官,拱手告别,两人往回走。
一回店房,大伙就问:“三哥,宇申,怎么样,见着了吗?”
“见着了。”
“怎么说的?”
黄天彪把经过讲述了一遍,大家这才放下心。
大家坐下,就开始想办法。
说营教,怎么营教?那无非是先安慰林士奇,而怎么办,大伙心里也没数啊。
这一晚上大伙都没睡觉。
后来,杨小七想出个办法来:“哎, 我出个主意,大伙听听。本案沙及到临淄城主王文身上,据我所知,王文的弟弟就是司法监察王武;咱能不能求求王大人?他既然是司法监察,在铁帽子王面前又是个大红人,又能说上话去,让他据理力争,比咱们可强万倍。要不咱们认识谁呀?”
大家一听,这是个好主意。今天晚了,明天咱去拜访。一夜无话。
到了次日天刚见亮,黄天彪带着迟宇申、杨小七各位小弟兄起身。
黄天彪离开店房,率领众人找司法监察王武的府第,好不容易在宣武门里把王武的府第找着了。
结果,到了府上一打听,王大人没回来。
小弟兄们就在街口转悠,转悠来转悠去,一直等到过了晌午,就听见铜锣开道的声音,王武才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