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哥。”
谈嘉秧再度混淆人称代词,连“小哥”也属随机乱凑,就像跟有些孩子说“小学”,他们可能会故意搅乱成“大学”,实际并不懂大学的本意。
但这随机的巧合还是令两个大人捧腹大笑。
这一晚没再出现什么意外,只是因为多了一个谈韵之,谈嘉秧在黑暗中翻滚许久,把大人折腾到困乏,自己还精力旺盛。
徐方亭强撑到最后,哑声喊了“小东家”,那边低低应声,自证没有困觉,哄睡程序终于运行完毕。
次日到祥景苑上课,依然碰见蓉蓉和她阿姨。谈嘉秧跟缪老师进房间关门后,蓉蓉还没停止她的嘻嘻哈哈来回奔跑小游戏。
一会后,蓉蓉阿姨上洗手间。
蓉蓉忽然不跑了,垫着一只手,俯卧泡沫地垫,脑袋微抬,神情沉浸而陶醉,像条搁浅的鱼。
罗应阿姨和徐方亭相视苦笑。
徐方亭立刻道:“蓉蓉,起来,不要躺地上!”
蓉蓉甩也不甩她一眼。
罗应阿姨也叫:“蓉蓉,起来,不要搞鬼啦! ”
蓉蓉倒是瞄了她一下,但依旧玩得起劲,嘴巴微张呼吸。
洗手间传来冲水声,蓉蓉阿姨终于出来,罗应阿姨投诉道:“她又搞鬼了。”
“蓉蓉!你给我起来!”
蓉蓉阿姨过去拉起她,蓉蓉的手跟钟摆似的,被拉开后又回到原位,阿姨恨不得绑住她,可还是很温柔耐心地一次又一次拉开她。
蓉蓉阿姨拉下她的牛仔裤和秋裤,贴身短裤已经吸出形状,再拉下检查,里面已经泛红。
蓉蓉阿姨心疼地朝她们说:“你们看,都把自己搞红了!——蓉蓉,不能这样子,知道吗?”
蓉蓉玩着斗鸡眼,摇头晃脑,对身体检查毫不介怀一般。
阿姨仿佛在对牛弹琴,唱独角戏。
罗应阿姨和徐方亭除了苦笑,帮不上什么忙。
蓉蓉阿姨又说:“所以,可千万别让外面的坏人看见,真是操心。”
……
谈嘉秧下课时,罗应还有一节课。缪老师和徐方亭一块离开工作室。
为了适应之后全托的时间,他们的课调到五点至六点。这一栋还有其他小公司,下班高峰电梯下去两趟,她们只能先上行。
谈嘉秧无聊之际,又开始找刺激。
徐方亭和缪老师对视一眼,均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