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和冷意。
经验就是财富。
当年，他们尽管失败了，但是昔日的经验却是给他们留下了宝贵的财富。
这些经验乃是这个文明纪元中的生灵的梦寐以求之物。
“这……”
在座的诸位强者尽皆面面相觑，他们有些坐不住了。
这陈暮所言绝非虚假，一个灰蚀之雾便是已经让他们挠头，若是没有先行者的指点，他们或许真的会对那劫数疲于应付。
“区区灰蚀之雾而已，我等未必不曾研究明白！只是有些话，我们不愿意说，有些资料我们懒得公开而已！”
方岳意识到，自己这表现的机会到了。
这陈暮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
他本来就要将这灰蚀之雾的研究资料报上去，现在这陈暮骤然发难，则是让方岳将这灰蚀之雾的研究资料的价值更大，颇有几分力挽狂澜的效果。
“区区灰蚀之雾？哈哈哈，你们可知道我等当年为了研究这灰蚀之雾的演变与特点付出了多少代价，死掉了多少精英！你个小小的教主境，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陈暮的语气中充斥蔑视。
金元缓缓的将目光落到了方岳的身上。
金元微微蹙眉。
他对于方岳不太了解。
尽管方岳在这片世界中已经属于是风云人物但是毕竟他只是一个教主境层次的修行者而已还入不了金元这种大罗金仙境层次强者的法眼。
“你真的对灰蚀之雾有所研究？”
金元的语气中质疑的味道不言而喻。
“小有成果，希望大人给我一次展示的机会！”
方岳谦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