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挣扎而已！”
不灭骨的音波攻击不曾对方寒造成任何影响，那些蝴蝶的翅膀上的光泽虽然有些暗淡，但是很快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光华。
“所谓的不灭，?不过是一种无知的认识，纵然是无上、天尊都不可避免的会走向衰朽，更何况是混沌神魔身上的一块骨头？”
不灭骨的话，更像是一种嘲讽，也仿佛是在向方岳介绍着什么。
那一只只的彩蝶翩跹起舞，无论是什么东西遇到它们都会虚幻甚至消散。
这是方寒精心修行出来的手段，这蝴蝶之法，蕴含了他当年少年时代苦修的一切成果。
方寒少年时代也曾经是一个时代的骄傲和希望，他也曾一人之力，他也曾名动八方，长剑斩苍穹。
如今，他虽然年岁大了，可是心中少年时代的锐气并未消散。
这蝴蝶之法便是他用来祭奠自己的少年时代。
看到这一头头翩跹起舞的蝴蝶，方岳的心中也不由自主的升腾起了一丝丝的感触。
他忽然联想到了庄周。
蝴蝶梦我，还是我梦蝴蝶。
这虚幻与真实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一体片面。
佛家的经典中也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描述。
方岳越是琢磨，就越是觉得，这蝴蝶之法中有着无穷的奥妙。
它已经超过了一切的法则，一切的道则，走出了属于自己的道。
“虚仙，虚仙，虚实颠倒，弄假成真！这蝴蝶之法恐怕便是这方寒在少年时代自己虚拟出来的一种道则！”
方岳心有所感，在脑海中逐渐的勾勒出了种种法则雏形，这些法则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中，但是在他的脑海中却是越发的真实！
方岳周围的天地，隐约有了一丝变化。
他身周方圆百米的天地在与方岳共鸣共振，仿佛它们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了方岳身体的一部分。
看到方岳的表现。
方寒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惊容。
“这方岳到底想要做什么？他不过是阴阳境界，怎么可以强行参悟虚仙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