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的下巴都快要惊掉了。
少女墨玉，曾在这片世界留下过莫大的威名，她一个人曾经镇压了一个时代。在上一个文明纪元，她号称是苍穹下的第一天才，若非是陨落的太快，甚至能够扛过那次文明纪元的毁灭与如今的太阳神比肩也说不定。
她的手段超然，桀并不意外，可是方岳仅仅是天地境修为层次，默默无闻，又凭什么和墨玉比肩。
“精神实质化？嘿嘿，我选择的人，果然不会让我失望！”
墨玉的美眸中浮现出一抹惊喜的神色。
三千凤凰和方岳的精神世界互相碰撞，轰得一声，日月动摇，山川崩塌，呈现出一片又一片世界末日的景象。
这是最简单的对轰，简单而粗暴，而其中涉及到的符文规则则是深不可测，哪怕只是掉落出随便一片，便是足以压塌一座擂台！
“这两人的手段太激烈了！怕是连突破之地都未必撑得住，这已经不是再是简简单单能量的碰撞和交锋，而是涉及到了天地规则的演变！”
那牛头神象忽然开口，他的声音沉闷，一双眸子，在注视着突破之地发生的事情。
“大人，您醒了？”
桀看到牛头神象的苏醒，立刻半跪叩拜。
他的神色恭敬，颇为谦卑。
牛头神象并没有搭理桀，而是继续注视着方岳和墨玉的交锋。
“这个方岳并不简单，他所触碰到的境界层次，远不是同辈可以比拟的。说不好，让他成长起来，未来又是一位墨玉是天骄！不过，他在这片世界呆不了太久，不会影响太阳神族的统治！”
牛头神象，仿佛是看穿了什么。
他的层次极高，说不定已经接触到了禁忌之地的真相。
突破之地，并没有因为牛头神象的苏醒而生出半点的变化，方岳和墨玉的交锋依旧在继续。
两人的拼杀，颇为惨烈！
三千凤凰尽皆陨落，成为了一道道烈焰从苍穹划过。
方岳的精神世界崩塌，他的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创伤，若非是当即，他吞噬了数滴二转魂力，补足了刚刚的亏空和损伤，说不定，他这一招便会败下阵来。
“你的精神实质化还有些粗糙，远没有达到传说级的层面！我在生前，也曾经遇到了一位和你一样领悟了这精神力至高演化手段的人，他比你对于精神力的运用要细腻的多！”
墨玉并没有对方岳趁机下手，反而，她给方岳留下了足够的疗伤的事情。
她还在这个空档，对方岳开口指点，精神实质化的手段，对她来说，其实并不是那么的罕见。
她是曾经站在一个文明巅峰的存在。
相对稀少的精神实质化的手段也不是那么罕见。
视野不同，决定认知的广度也不一样。
方岳微微苦笑：“这精神实质化的手段，其实我也是刚刚掌握不久，还没有来及既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