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雅笑问:“怎么?不耐烦了?”
“是呀,让雨田知道不好呀。一次、两次可以,天天这么一块走,会引起误会的。我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对不住雨田呀。”
“那你就不坐他的车嘛,身子是自己的,你说了算呀。”
“可他像胶皮糖一样,死缠着你,让你甩不掉啊。他那俄罗斯的性格,豪放得很,敢在大街上就抱你上车,你说让邻居看见了多不好呀。可依他和咱爸的关系,又不好与他急眼,就只好上车。”
秦晓雅笑说:“要是有人天天用车送我,我巴不得的呢。可有人天天有车送了,却又烦恼得不行,这叫什么事呢?”
秦丽丽嗔道:“我都急得不行,你还说这不冷不热的话。你希望有车送,你乘他的车去呀。”
秦晓雅仍嬉皮笑脸:“我倒是想乘,可他得愿意送啊。人家想侍候的可是丽丽大小姐呀。”
秦丽丽灵机一动:“我想到一个主意,可以去除我的烦恼,又可遂了你的心愿。”
“什么主意?”
秦丽丽笑着附在秦晓雅耳边嘀咕了几句。
秦晓雅笑说:“你可真能出鬼点子,这样做行吗?”
秦丽丽笑着拍拍秦晓雅肩膀:“你就做吧,行不行看你的本事了。你不是艺术学院的高才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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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秦晓雅穿着秦丽丽昨天穿的一套进口紫色毛麻西服套裙走出院门,安德烈站在轿车旁,正等待着。
安德烈笑着躬身做了个请上车的姿势:“丽丽小姐,请上车。”
秦晓雅微笑着优雅地上了车。安德烈替她关好车门,也上了车。
安德烈关好自己这边的车门后没有开车,盯着秦晓雅看了看。
秦晓雅侧过头问:“你不开车,看我干什么?”
“丽丽小姐,你换了香水了?”
秦晓雅一愣,顺嘴说:“我,没有啊?”
“不对,你肯定换了香水。”
秦晓雅遮掩:“我的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昨晚来看我,送我瓶法国香水,我就用了些。”
安德烈又问:“你不说你总用一种香味的香水,从不更换吗?”
“我这个朋友跟我最好了,她又说这种香水特别好,我就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