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智也不再藏着掖着，一五一十的交代，“事情就是这样，我发誓，在发现问题时，我第一时间就要处理，就是陆副总派人通知我，先不要管这件事，我才”
“你还记得，是什么人联系你吗？”
“就是一个姓张的，他说是陆副总派他来的，后来我再联系他，已经找不到这个人了。”
顾夏：“你当然找不到，别人怎么会留把柄给你。”
仅凭着王智的片面之词，陆荣升完全可以说，这是污蔑。
没有实际的证据，顾夏也不会动他。
陆荣升就好比是一颗已经扎根很深的大树，他的根脉已经穿到陆氏上上下下，各行各业，这恐怕也是，陆靳北没有将他斩草除根的原因。
突然拔掉这棵树，就得有真正能撼动它的武器，否则就只是徒劳。
王智悔不当初，“都怪我当时昏了头，顾总，你真的不能不管我们，陆氏底下十几家合作的承包公司，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小陆总之前在任，大家都好好的，没有任何问题，可这两年，大家各怀异心，也随着总公司的势力分成靳总和陆副总，我们也学会了站队。”
他叹气，“上面形势不明，我们也总因为讨好两边，工作出现失误。”
他怀念陆靳北在的时候。
公司上下一条心。
虽然陆副总也有权利，可底下的人，只服陆靳北，从无异心。
“要是小陆总还在，他绝不会眼看着我们变成这样，是我糊涂，猪油蒙了心，对不起当初小陆总的栽培。”
王智悔恨，恨不得抽自己耳光。
顾夏听着这番话，心里也酸酸涩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