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
有个年老的黑人,直接就看着安迪立下了赌约:
“十根烟!”
“我押那个家伙!”
他们正在用自己不多的物资来赌哪个新人最先哭。
这种事情。
在这个【肖申克监狱】里面,勉勉强强也算是种常规娱乐方式。
至少。
比调戏同性常规一点……
------------
三十天后。
小单间里面。
虽然情况勉强安定了下来。
但安迪还是忍不住夜夜深思,自己到底是不是无辜的。
说实话。
虽然在面对法官时,他一再强调自己没有杀掉自己妻子与和她偷情的高尔夫教练。
但是……
他那天晚上终究是喝多了。
而一个醉酒的酒鬼的记忆力,往往只能用悲剧来形容,他能给记住的东西真心很有限。
再加上,警察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了他丢掉的枪支。
所以。
他确实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那天晚上干了什么……
嘴中那很是肯定的否认话语。
甚至。
连他自己都有点难以说服……
‘难不成……真是我做的?’
他对此很难做出准确判断。
属实是很难绷得住。
迷茫、疑惑、还有着隐隐约约的负罪感……
种种想法与难言的心情,那是颇为复杂。
如果可以的话。
大概就只能用一个【草!】字来形容他的心情与想法。
而除了这些事情以外。
两年前,那道曾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身影,也是在最近时不时被他回想起来。
“安迪,你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在不久的将来,你会以最为悲惨的方式入狱……”
对方当时的话语。
经常就清晰无比的在他脑海深处反复回荡着。
使得他是彻夜难眠。
就如被放到了烤架上面的老鼠。
偶尔的。
他还不禁回想与与猜测,自己当时在那个陌生人身上看到的奇怪虚影究竟是什么玩意。
‘海市蜃楼?’
‘单纯的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