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感知的出来，眼前这位好似近在眼前，实则又似隔了无数个纪元的存在……
苏灿其实心里已经不抱什么期望了，耳边就响起一个缥缈不定的声音，好似隔着无尽远，从宇宙的边沿传来一般：“不错，修炼的还算扎实，不过还是太弱小了。”
苏灿惊喜不已。
他居然可以跟其对话。
这还是第一次跟其完成对话来着。
这一刻，苏灿有种被人尊重的感觉。
曾经的自己，或许在其眼中就如同蝼蚁一般吧？
根本不足以让人家对自己投注一丝丝眼角的余光。
不过，即便是此刻的自己，在人家口中也还是太弱小了。
苏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听到这话时的心情。
要知道，自己最起码也是太乙金仙层次了。
按照自己的预估，只要解开身体内最后一根秩序神链的枷锁，自己达到大罗金仙也不在话下。
结果落在眼前这位眼中，还是太弱小了……
苏灿有种挫败感。
但是也知道对方说的没错。
毕竟他可是见过眼前这位的强大。
一言不发，直接就干到了阴司，而且直接对立面的大佬动手，逼着人家拿出了那书给他看。
就是不知道这位是何等层次的存在。
有没有天庭那位天帝强大呢？
似看透了苏灿心中所想，那站在青铜巨棺之上的存在响起一声萧索的长叹：“你说的那位却是走的够远，可是终究无法走到路的尽头，可惜了。”
路的尽头？
苏灿恍惚间抓到了重点，头脑一热，忍不住开口发问：“那前辈您走到了哪个层次呢？”
苏灿问出来就有些后悔了。
觉得自己问的过于唐突了。
不过眼前这位并没有情绪波动，而后过了些许，才叹一口气道：“走到哪个层次？很高很高的层次吧，高到这九州之地，在我眼中都不过是一隅之地。”
听到这话，苏灿忍不住暗吸冷气。
要知道当初天庭的那位天帝，只差一点儿就一统九州了。
在苏灿看来，这简直就是不世伟业，天帝就是这个天地间最强大的存在。
结果这位的话，让他对这个世界有了全新的认知。
原来天帝拼死拼活想要一统的九州，在这位眼中，不过就是一隅之地。
不对呀。
自己拼死拼活的从地球一路‘升级’而来，进入这九州之地，不就是传说中的仙界么。
结果在这位眼中，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更加广阔。”棺头上，那位如此的道，而后又似带着一抹感慨和疲惫，补充了一句，“也远比你想象的要危险。”
苏灿听的心中又是一动。
危险？
达到他这样层次的存在，还会有危险嘛？
这种存在应该天下无敌才对。
谁又配当他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