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苏灿有些惊奇，因为这种感觉对于他而言很熟悉，很像自己之前感应到的那种天道气息。
当然这气息要比那天道气息弱许多。
但是再弱也不是没有。
难道这尼玛大师成为了天道？
不可能！
苏灿摇摇头，毕竟眼前这圣门之后的空间跟苍穹域无关，只是类似于一个秘境遗迹之类的空间而已。
而且他感知这方天地，发现气息不止一股，相比那一缕缕气息，尼玛大师的气息只是最不起先的一丝而已，这就好比江河湖海和一滴水的对比……
突然，苏灿想到了一个可能，眼珠子不由瞪大的滚圆。
难道这空间已经自成一界，脱离了主世界的天道束缚？
那一缕缕气息凝聚在这空间之中，似想要做自己的天道？
苏灿倒吸一口冷气。
他没有想到三千佛国的那些和尚居然有如此雄心壮志，想要集合所有高僧之力，开辟一个规则完整的世界，而不只是一个空间那么简单……
只是想要拥有自己天道规则的世界，谈何容易？
这毕竟是真正的逆天之举。
或许也正是因此，三千佛国才遭遇了灭顶之灾吧。
毕竟天道老人家第一把交椅坐的好好的，忽然发现居然有人跟自己抢，那自然是不能忍的……
苏灿如此猜测着，之后也暗暗摇了摇头，自己想这么多干什么。
自己是冲着始图腾来的，这圣门之后的空间要是能够自成一界，自己当然敬佩那些前赴后继的高僧们，但是说白了，跟自己也没多大关系，他对这个空间也没多大兴趣。
不过转念一想，天道无所不在无所不知，不知道这刚刚有雏形的‘天道’能不能也做到无所不知……
如果能的话，自己给这‘天道’上柱香，不知道这天道会不会感应到自己心中所求，给自己答疑解惑一番。
苏灿心中如此想着，手中再次点燃了一炷香。
这次他将香敬的不是尼玛大师，也不是这些墓塔，而是这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