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扯起一个僵硬的冷笑：“没想到，曾经的凤凰也有沦落凡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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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靠自己的努力在赚钱。”像是要解释什么，她紧张的抬起头，一双眼睛慌张委屈的看着苏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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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苏灿心中的坚冰好似要融化开一般，可是自己这七年所受的磨难，老爹的死，又是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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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融化的心又开始坚硬如铁，苏灿一脸刻薄的冷笑：“是吗？那一百万把自己卖了，也是你在努力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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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工作了……”她瞬间的慌乱，转身就想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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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想我出钱买下你的第一夜。”苏灿笑了，只是笑的无比的苍凉，愤怒，心碎，以及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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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拉住想要逃离的女人，一只手霸道的勾起女人圆润的下巴，苏灿双目冰冷的审视着那张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脸，那张俊朗的脸也是狰狞的扭曲：“你求我啊，或许我一开心，把你的第一夜买下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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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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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双柔柔弱弱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瞪大，苏灿只是冷笑：“一百万不够？两百万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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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万不够？这张不记名支票，随便你填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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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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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好似在这一刻停滞，女人颤抖着手，那双眼噙满水汽再也不受控制的化作豆大的泪珠滑落苍白的脸颊，划过圆润的下巴，如同珠串般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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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失落，心碎，陌生，被现实折磨的无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