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只说了一句话:“丁恪是男人。”
程双哼了一声:“死要面子活受罪,这种人就该狠狠地弄她一次,让她知道知道玩儿人的代价,她就是没在我手下,我修理不死她。”
闵姜西说:“所以女人不敢得罪女人,她现在见我都绕道走。”
程双说:“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丁恪不好意思说我说,赶紧把车还回来,还要不要脸了,脸是鞋底儿做的吗?”
闵姜西说:“我支持你,左右她现在跟丁恪没关系,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程双道:“那我不等你了,明天我去你们公司找浴池,顺道撕她一波。”
闵姜西说:“撕完给我汇报战况。”
“安排,正好我最近跟客户那边受了不少窝囊气。”
两人聊天途中,房门被人推开,闵姜西坐在沙发上,正对门口,看见熟悉的高大身影,嘴上道:“解气就行了,别闹得太大,丁恪就是嫌丢人才不做声。”
程双说:“我知道,她让丁恪忍气吞声,我就让她哑巴吃黄连,更何况浴池还窝心了这么久,新仇旧账,你看我跟她怎么算。”
闵姜西道:“我等你胜利的好消息。”
秦佔脱了外套坐在她身旁,侧身去抱她,闵姜西一边推他一边跟程双说结束语,电话挂断,终于腾出嘴凶他,“找揍是不是?”
秦佔满眼委屈,“昨晚你还主动投怀送抱,一转身就翻脸不认人。”
闵姜西想到昨晚自己的行为,更加坐立不安,眼神无处安放,秦佔怕把她逗急了,没敢欺人太甚,老老实实的坐在她身旁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闵姜西回神,侧头道:“司徒宁他妈是怎么回事?”
秦佔神色微变,声音略沉:“楚晋行跟你说的?”
闵姜西道:“江东说的。”
秦佔直接黑脸,闵姜西道:“谁说的不是重点,重点是跟你有没有关系。”
秦佔反问道:“你信不信?”
这句话确实问住了闵姜西,她当然希望不是,但却不敢肯定他不会做,她短暂沉默,秦佔那头已是别开视线,掏出烟盒点了根烟,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