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她趁人之危,把醉酒的谢韫给带进房间了。
翌日清晨,谢韫刚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南宫绥绥心满意足还带着几分温柔的面庞。
“醒了?”
谢韫悚然一惊,这低哑如裂帛般的嗓音,几、几个意思?
南宫绥绥温柔地把他的鬓发捋向耳后,凑到他耳边轻轻呵气:“昨夜,你还满意吗?”
谢韫捏着被角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满、满意啥?”
南宫绥绥的手,从他耳根滑向脸颊,又有意无意地触到他的唇,但却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又缩了回来:“你说呢?”
谢韫一口咬在被角:“我、我不、不知道啊!”
南宫绥绥笑吟吟地看着他:“要不,再试试?满不满意不就知道了?”
谢韫咕咚咽了一下口水:“是、是我想的那样吗?”
南宫绥绥道:“不,比那更紧张,更刺/激,更不可描/述。”
谢韫如丧考妣:“我、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么?”
南宫绥绥的手,在嘴唇上缓缓划过:“你高兴便好,只要你能骗过身体的感觉,骗过自己的良心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么你怎么说都可以。”
谢韫动了动昏沉疲累的身子,如晴天霹雳般,难以置信:“是不是你逼的我?”
南宫绥绥暧/昧地笑了:“我没有逼你,是你自己主动的,折腾了大半宿才停。”
谢韫拉过被子蒙住脑袋:“你能不能先出去,让我冷静会儿?”
南宫绥绥点点头:“好,依你便是,但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担当,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可别赖账啊!”
谢韫嗡声嗡气地道:“我会负责的。”
南宫绥绥道:“好,那我叫人清点一下,到时候把单据送过来给你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