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你看,你和那月华一样温柔。”
“晏晏,我为你唱首歌……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停!你这首歌实在太丧了!我明明是你媳妇儿,却给你唱成了真兄弟!”
长孙焘又灌了一口酒,哈哈大笑:“因为我高兴!而且我也不会唱别的!”
虞清欢也跟着灌了一口:“那就别折/磨我的耳朵了!你唱的比鸭子叫还难听!”
“那我不唱了!”
“不唱了!来,再干一个!”
喝到后来,二人已经醉了,互相搀扶着回了驿馆。
白漪初正在亭子里弹琴,听见一阵喧哗,她按住琴弦,问:“前面怎么回事?”
身旁的丫头答道:“王爷回来了。”
白漪初整了整仪容,莲步轻移过去。
“美酒在握,美色在侧,爽哉!”
虞清欢举杯高呼。
长孙焘不乐意了:“你果然看中的是我这张脸!”
虞清欢大笑:“也谗你身子!”
长孙焘道:“你真不害臊!”
虞清欢道:“酒后吐真言,等我酒醒了,你想听也没机会!”
长孙焘道:“好吧,我原谅你了!”
二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
“王爷。”白漪初柔柔叫了一声,却在看到虞清欢时,整个人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