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最亲的人凡事都要算得明白,凡事都要去计较,那日子还有什么意思?你哄我,我哄你,不失为一种乐趣。”
陆明邕:“……”
好有道理的样子。
但他严重怀疑,妹妹是在打着传授经验的借口,向他炫耀自己的夫君有多好。
但有句话说对了,与最亲的人何必那么较真呢?
有时候需要你哄我,我哄你,所以陆明邕很上道地道:“瑜儿所言皆有道理,为兄受教了。”
清宁宫。
眼看皇帝没有任何派人去接玉贞的打算,昨晚派去贿赂皇帝的侄女,回来后又是一副死狗的样子,今晨派去请皇帝的人,又都见不着皇帝。
太后越想越着急,干脆让春禧姑姑收拾包袱,她要去影梅庵照顾女儿,到时候皇帝想让她回宫,就必须让玉贞回来。
打定主意,太后果真收拾了包袱出门了,数十个宫人把行李搬到马车上,足足塞满几辆马车。
太后收拾妥当,领着宫人就出宫了。
然而,太后的凤辇还没走出正阳门,便被一身官服,浩然正气的风先生拦住。
风相拱手,行了个简单的礼,朗声道:“臣风澈,拜见太后千岁。”
凤辇中,太后的声音徐徐传来:“风相,你拦哀家凤辇,何意?”
是何意,非何故。
显然太后动怒了。
风先生丝毫不惧,那看不出年岁的面庞之上,端的是沉稳内敛,宰执之气不用刻意释/放,也在这一个站姿中,彰显得淋漓尽致。
这个男人,端看仪态,他风华雅然无可比拟。
可论起心思城府之深,却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