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弟,你这句辛苦了。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别人都已经在度假,就他还在忙碌统计各种数据、调配各种资源、解决各种问题,当然不轻松。
只不过这份忙碌为的是谁?
是电话这头的养心谷。
苏武呵呵地笑了笑。
“瞧你说的,你现在辛苦点,以后会有大回报的。”
莫文斌无言以对。
自从转到了主管文旅,他的未来就和养心谷的成败捆绑到了一起。帮养心谷其实也是帮他自己。
“老弟,你现在在狮场驻地那边?还是没回到养心谷?”
莫文斌皱了皱眉,听到了这边闹哄哄的背景。
这时,一只唢呐突然响起,中气十足地吹奏着,瞬间压住了几千人凌乱的呐喊。
莫文斌差点跳了起来。
他已经不再年轻,每次听到这种乐器,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特别是之前高速还没开通时,有次莫文斌下乡。
县上的一行车队在途经某条小村时,正好被具红棺堵在了狭窄的小路上。
死者为大。
他们生生听了两个小时撕心裂肺的琐呐曲,才得以放行。
自那时候起,莫文斌一听见这种乐器的声音,就有些皮肤过敏。
“在狮场驻地这。”苏武以为他在查合同。
“莫副你放心,我们养心谷向来言出必行。作出的决定,一定会认真履行的。”
“那就好。”莫文斌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苏武外出时,也不幸被堵在了哪座小村边。
“现在这唢呐声是……”莫文斌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