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冰冰瞥了他一眼：“这不是我打的。”
“不是你打的？”
王豆子一愣，盯着五十米外的靶位看了看，说道：“开什么玩笑，你总不会告诉我，这两个十环都是你学生打的吧？”
程冰冰点了点头，指着陈楠说道：“你没看到，枪都在他手里吗？”
“是你打的？”
王豆子冷笑着扫了眼陈楠，显然不太相信。
陈楠回头看着王豆子，皱眉道：“怎么了，王教官，听你这语气，好像对我有些不屑啊？”
“你们冰美人吹一下牛，我还能理解，可你该不会也好意思跟着瞎吹吧？”王豆子指了指靶位那边，说道：“五十米的靶子，训练是那个月的新兵都不一定能打出这成绩，更别说你一个没当过兵的学生了。”
陈楠呵呵一笑，指了指第一个靶位，说道：“在原先弹孔的左侧，我再打一个十环，这回您可要睁大狗眼好好看清楚了。”
睁大狗眼！
王豆子一听怒了：“你怎么骂人呢你？”
“谁骂人了，我就是叫你睁大狗眼……”陈楠说到这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道：“真是不好意思，一时口快说错话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哼，看着呢！”王豆子没好气的说道。
他心中窝火的很，可是又没办法，陈楠都承认说错了，总不能还跟他对骂吧？
陈楠抬起抢来，枪口对准第一个靶位，扣动了扳机，顿时子弹以普通人眼睛无法捕捉的速度弹射而出，从红心穿透而过，在之前那个弹孔的左侧，再次打出了一个弹孔。
“这……这……”
王豆子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的揉了几下眼睛。
可是不论他怎么揉，最后把眼睛都揉痛了，那个弹孔依旧存在，并非是幻觉。
程冰冰说道：“王豆子，你这回相信了吧？”
王豆子被震撼了，一时间哑口无言。
陈楠放下枪来，戏谑道：“王教官，您老该不会还没看清楚吧？要不要我再开一枪让你看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