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琼仗着自己司空家大小姐的身份，直接跟进了测试间。
司空无被带到里面，玻璃将他们隔开，里面的人引导司空无开始做测试。
灵琼站在几个测试人员旁边看，像等待孩子出成绩的老父亲，“怎么样？精神力多少？”
测试人员毫无波澜：“b级。”
“……你没测错？”灵琼觉得自家崽崽不应该这么低。
测试人员：“……”
他们测了这么多人，闭着眼都能测，怎么会测错，看不起谁呢！
灵琼又问：“那仪器不会坏了吧？”
测试人员：“……”
这小祖宗是来找茬的吗？
能把她叉出去吗！？
【亲亲，抽卡吗？3s精神力不是梦哦~】闪闪怎么会放过这么好骗氪机会。
灵琼：“……”
根据这个副本背景设定，精神力是不能够增长的吧？
五岁的时候开始第一次测试，第一次测试是多少以后就是多少，从来没有精神力会增长的案例。
【亲亲，氪金什么都可以哦~】
“……”搞游戏的就是任性哈。
管它什么逻辑，反正氪金即合理。
“这好像有点奇怪……”一个测试人员指着光幕上跳动的数值，“怎么这么不稳定？”
“是不是仪器故障？”另外一个测试人员跟着看了一眼，随后联系里面的人调整测试仪器。
仪器调整好，重新测试，结果发现还是数值不稳定。
他们自己测试一遍，又没问题。
测试人员一时间也说不出个缘由来。
灵琼无语：“什么原因造成的数值不稳定呀？总得有个原因吧？”
测试人员：“……”
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很多，他们哪里能直接看出来？
他们这里就是个单纯测试精神力的地方好吧？
【亲亲，抽卡吗？】闪闪锲而不舍。
灵琼吸口气，今天她要是不氪，估计是不可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
破游戏整天就知道逼氪。
灵琼骂骂咧咧地拉开卡池。
灵琼抽到卡，还没捂热乎，测试人员就想到什么似的，“那个……司空同学，你先带他去做个全身检查吧。”
…
帝国学校设施齐全，全身体检很快就做完。
给他们做检查的是个老教授，头发花白，戴着个没有镜片的眼睛，说话温吞，动作也温吞。
老教授：“测试只有b级？”
“嗯。”灵琼眨巴下眼，“他不是b级吗？”
老教授：“我就确认一下。”
灵琼：“……”
“这小同学……”老教授仔仔细细看完报告，又拉下眼镜框去看司空无，“营养不良还长得这么白净，也是很努力了呀。”
灵琼：“？？？”
哈？
营养不良？
灵琼瞅着司空无是有点瘦弱，她憋了几秒，问：“所以，是营养不良，造成他测试的数值不稳定？”
教授把眼镜推回去，慢悠悠地说：“那倒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