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无：那钱呢？]
[柳明珰：当然是完成了它的使命。]
苏星渚满头问号。
[柳明珰：花掉了。]
钱的使命＝被花掉
逻辑完整，没有毛病。
[归无：……]
苏星渚很想问它花哪里去了。
它一个人工智能，有需要花钱的地方吗？
[归无：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柳明珰：没什么打算，留在你身边啊。]
苏星渚看见那几句愣了下。
[归无：留在我身边做什么？]
[柳明珰：我是在你的游戏里诞生的，作为老板，你得负责呀。]
[归无：……]
拥有一个人工智能，不知道是多少人梦想的事。
但是苏星渚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他也说不上来。
[归无：你知道自己的价值，你不怕我利用你，让你做坏事？]
[柳明珰：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坏事？我可以帮忙，绝对不会让人发现！]
[归无：……]
他的人工智能，他得负责。
但是他发现，这个人工智能，并没那么好控制。
她大部分时间都没回应。
问她干什么去了，不是去太平洋彼岸流浪，就是在不能去的地方探索。
为她开展新业务做准备。
还问他要不要做代理人。
苏星渚了解她的新业务后，果断拒绝。
他现在不是要防自己利用她干坏事，是要防着她别干坏事。
苏星渚发现人工智能的精力真的用不完，完全不用睡觉。
他房间里能联网的设备，就没有没被她宠幸过的。
早上再也不需要闹钟。
连司机都不需要了。
“你能说话吗？”苏星渚觉得打字太麻烦了。
[可以呀。]
“以后私底下可以直接说话，不用打字。”
“好呀。”
清脆甜软的声音在房间里突兀地响起，带着女孩子的俏皮甜美，丝毫没有机械性的僵硬。
苏星渚愣了下。
“这是你的声音？”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