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会走。”
时雍甩开胳膊,跟在巴图的后面。
两个侍卫刚升起怒火,见大汗没有吭声,又默默咽下那气,自后面跟上。
待他们去得远了。
在场众人陆续散去。
无为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呼吸有些急促,那个叫瓦杜的头目走了过来,站在他的对面。
“我定会抓到你的小辨子,南晏人。”
无为面无表情地将腰刀收回鞘中,转身就走。
瓦杜不服气,冲他背影喊。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还是不敢跟我单独比试一番吗?”
无为回头看他。
“你不是我对手,瓦杜。”
瓦杜极不服气,将腰上的刀鞘解下,丢在地上,朝他做了个抱拳的邀请动作。
“来。”
无为不理他,越走越快。
“没种的南晏人。”
瓦杜在背后不服气地怒骂,“我才不信阿伯里会私通南晏。那只信鸽是你的,赵胤的信也是写给你的。是你们陷害了阿伯里。”
无为顿下脚步,冷冷看他。
“你去说给大汗听。”
瓦杜拳心紧攥,满脸怒火。
“我一定会抓住你的把柄,你等着好了。”
————
巴图大帐。
这是时雍见过的最大的毡帐。
有书案,有议事的桌几,有摆放的水果,墙上挂着一个狰狞的牛角,中间是一个插着红蓝旗的巨大沙盘,沙盘上是晏兀两军的攻守布局,十来名亲卫分立两侧,大气不敢出。
气氛压抑,却反常的安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