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身上“移动针灸机”和“行走的止痛药”作用消失?
赵胤脚步刚迈出去,闻言停下来,看着时雍垂在裙摆的一截纤细手指,淡淡地道:
“休整一日,你速速回京。”
说罢,他没有再说什么,调头走了。
时雍收回手慢慢交握在身前。
“不需要了,便不需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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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报!”
宫墙深深,红漆木门重重拉开,传出声声回响。
小椿子还没走到御书房,就摔了一跤,爬起来扶了扶帽子,又跌跌撞撞地爬进了殿内,重重跪下。
“陛下!永平府急报!兀良汗王巴图南下。兀良汗王巴图南下了!”
赵炔翻书的手一顿,好半晌才从椅子上站起来。
“信使何在?”
小太监结结巴巴,回头指着外面,“在,在殿外候着。”
赵炔拉下脸,手上的书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打在小椿子的脸上。
“还不快传!”
大门吱呀一声。
一股冷风吹进来,带出来人一身的风尘仆仆。
小椿子下意识地爬到旁边,把这个挨打的位置让给了传令的信使。
赵炔一动不动,一身冷冽的威压之气。
“前方战事如何?”
传令信使脸上布满了汗水,肩膀紧绷,提起一口气。
“回禀陛下,兀良汗王巴图带兵五十万,已过松亭关,夜袭了宽城,直逼永平府而来。”
赵炔慢慢地坐回去,握拳到嘴边,剧烈地咳嗽几声,李公公赶紧为皇帝递上绢子。
绢子拿开,上面凝着一丝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