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一笑置之。
顾城主离开时节,正值七月初三。
转眼四天后,七巧节到了。
往日里,大黑牛这个糙老爷们,对这个节日是无感的。
但今儿一大早,就在提醒众人,今儿是七巧节。
等到了下午时,大黑牛已经提醒不下十遍了。
“老陆,今儿七巧节。”
他在陆白上茅厕小便时,都不忘探进头提醒陆白一次。
陆白吓的差点尿裤子上。
“你大爷!”
他把裤子狼狈的穿上,“男女有别,你尊重一下我的性别好不好。”
大黑牛一脸不屑,“嘁,看你那娘们唧唧的样子,你那玩意儿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忘记和我比谁尿的远的时候了?”
“咳咳。”陆白让她住口。
他当时也是被逼无奈。
当初他们穷的揭不开锅,碰巧大黑牛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弄了一条狗,在巷子里耀武扬威,准备剃毛吃狗肉。
那陆白能不打狗的主意?
当时他和大黑牛还不熟悉。
陆白提出了一个赌局,大黑用用狗肉下注,陆白用过家家让大黑牛当新娘子下注,比他们谁尿的远。
最后结果不言而喻。
陆白虽然什么都比不过大黑牛,但尿这方面还是不落下风的。
“老实说,那狗肉还挺香。”陆白话音刚落,又收回来,“我呸,谁说狗肉了,你先出去,等我尿完了再说。”
大黑牛把头缩回去,好心提醒陆白,“老陆,你尿频啊,这可是肾虚的表现。”
“我肾虚你大爷,我还没用呢,虚什么虚。”陆白重新打开水龙头。
但水压降低,而且又憋回去一回了,想要把水再排出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得酝酿。
大黑牛在外面经验丰富道:“这玩意儿有些天注定的,不在于用的多少。虚不虚可以从日常生活中看出来。你现在或许不觉得,等你用时一泻千里,你就后悔去吧。”
陆白信她的邪,“你对这方面还有研究啊?”
“那是,咱大黑牛以后选夫婿,肯定得选个能行的不是,这就是标准。”大黑牛忍不住又要探头,“哎,听说这事儿很舒服的,你说这世界有青楼,为啥子就没有南楼呢。”
“滚滚,你把头缩回去。”
陆白怒道,“你再啰嗦下去,你大爷我尿不出来。”
“这就是不行的标志之一。”
大黑牛把头缩回去,言之凿凿,“书上说的好,干这事儿的时候心理素质很重要,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勇气与底气,你这玩意——我看一眼就不行了,还干什么大事。”
陆白服了。
这他妈的都什么虎狼之词!
“大哥,我在撒尿!”
不知道还以为他在里面敢什么龌龊事儿呢。
“撒尿和那事儿一样,都用一个作案工具。”大黑牛振振有词。
她问陆白,“老陆,我听说这事儿男人的嘴信不得,他们说的话普遍要打个三折,所以我在想,你说我是找好几个七折厉害的,还是好好几个四五折的,以量取胜?”
“好为难啊。”
大黑牛喃喃自语,“一般而言,长的俊的能力不一定行,有能力的吧又不一定俊,哎,你说我白天找俊的,晚上找能力强的,这怎么样?”
陆白咬牙切齿,“滚!”
大黑牛惊讶,“老陆,你还没尿出来?那看来你肾亏的厉害啊。”
陆白把裤子穿好,出来后先踹大黑牛一脚。
大黑牛一脚闪开了,“嘿,你踹不着我。”
陆白招手,“你过来,我绝对不踹你。”
大黑牛翻了个白眼,“你当我还是那个被你骗去比谁尿的远的小屁孩呢?我告诉你,我现在撒尿也练出来了,要不然咱们比比。”
“滚!”
陆白狠的她牙龈都快流血了,“你他妈究竟有什么事!”
“哦,对。”
大黑牛记起正事,她又提醒陆白,“今儿七巧节。”
“废话,我知道!”
陆白让大黑牛一定要说出个子丑寅某来,若不然他不介意尝尝牛肉。
“我生日啊!”
大黑牛拍下胸脯,质问道:“作为好兄弟,你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