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之上,政绩最重要。
政绩里,稳定又最重要。
若是管辖之地出现谋逆,再好的政绩也枉然。
捕快、锦衣卫全死了,又有人为迹象,古井镇上又一致排外,还搞各种活动,让知府不得不敲响警钟。
“上次你就应该过来的。”
吕知府对沉小旗很不满意。
他就是个草包。
居然着了古井镇上刁民的道儿,现在尸体还挂在古井镇。
“前几天我有事儿。”
陆白让吕知府放心,这案子,他定办的妥妥当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他告诉陆白,这案子他要破了,算他欠陆白一个人情。
吕家的人情。
许多人想要,还要不到呢。
从知府衙门出来,陆白往古井镇上走。
领路的几个捕快哭丧着脸,仿佛去送死。后面几个锦衣卫,差不多也这表情。
在走到街角时,陆白让他们等下,他去方便一下。
到了墙角。
一乞丐在等着了。
“帮主,帮内一时间能打听到的关于古井镇的消息不多。就听说他们以前因为酒税和官府闹过一阵。情报长老建议您到了古井镇,找一个大头的乞丐,他是古井镇舵主。”
还有这一茬。
看来和朝廷作对是惯犯啊。
有勇气!
陆白佩服。
他回到队伍中,领着人们继续前行。
下午。
他们到了古井镇。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午后刚过,正是春暖的时候。
等他们踏上古井镇的石桥。
阳光依然明媚。
但一股阴森萦绕在众人心头和身子周围。
像天要下雨时的气压,让他们这些鱼儿喘不过气,忍不住大口喘息。
前面的锦衣卫惊呼,站在桥上不敢再向前。
陆白抬头一看。
阳光下,烈日中,一具尸骨吊在桥头树下,迎风晃荡。
锦衣卫的尸体。
依稀可辨是沉小旗的。
陆白面无表情。
他招呼捕快过来,“尸体原来就在这儿的?”
捕快摇头。
故弄玄虚。
陆白招呼锦衣卫们,把沉小旗的尸体放下来。
锦衣卫们犹豫,“要不,让他挂着?”
“怕个屁,放下来!”
陆白给他们一脚,一脸胆气十足,满不在乎的样子。
陆白的不怕,给了锦衣卫们勇气。
他们很快把尸体放下来。
几个上前查看,见沉小旗口眼闭,手握拳,脖子后面有相交的索痕。
“自,自,自缢身亡。”锦衣卫哆嗦。
沉小旗他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