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了不得。
三爷是全城最富有的人,她们要是搭上三爷这条船……
老鸨觉得银子在向她砸来。
陆白坐在窗边喝茶。
在傍晚时,见到柳执白从街头走来,进到了秦楼。
呼!
鱼儿入网了。
陆白站起身,提起戒尺,向住住走去。
敢背后下毒手!
打鼓!
这一顿鼓打的,大汗淋漓,十分畅快,所有郁闷都排解出去了。
住住服了。
她臣服。
她再也不敢背后下毒手了。
太屈辱了。
她出现在秦楼才几天,就把妙儿的头牌名号抢走了。
结果。
许多人觊觎的身子,他竟然打鼓。
打你妹啊。
还喊爹,什么破癖好。
她虽然是女儿身,但也有志气,就叫了两声。
但不得不说,打后真舒服。
她身子都酥了,感觉像打通了身子淤塞之处,打通了经脉,让她神清气爽。
大爷!
犯贱!
她唾骂自己。
在柳执白离开后,陆白也出去了。
老鸨迎上来。
“住住付账。”陆白直接离开了。
老鸨惊讶。
这么霸气!
这一定是城主家的公子。
听说三爷生意能做这么大,就是因为有城主府做靠山。
陆白对柳执白回家的路径摸索的门儿清。
在柳执白走到一偏僻巷子时。
他堵住了去路。
“谁!”
柳执白握住刀柄。
陆白缓缓地从阴影中走出,站在月光下。
他戴着面具,用沙哑的声音说:“取你性命的人。”
柳执白乐了。
他舔了舔舌头。
“想娶我性命的人多了,你是谁家的,我好给你刻个墓碑。”
柳执白一脸嗜血。
这些天尽折磨犯人了,他已经腻了。
他现在太渴望战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