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妇白他一眼,风情万种,顺手给陆白多夹几块。
陆白去旁边享用。
两个锦衣卫聊起天儿,“昨儿昭狱又抬出来五具尸体!”
“这小天才受什么刺激了,变本加厉了啊。这么拿犯人练刀,昭狱里的犯人迟早不够他玩。”
“我听说,他比试输了。”
“输了!”
锦衣卫惊讶,“小天才无往不利,谁这么厉害,竟打败他了?”
“下城区的一个锦衣卫,说是千年难遇的天才。”
“下城区?”
锦衣卫不信。
那地方尽是些又臭又穷酸的刁民,也能出天才?
旁的不说。
单说他们旗官手下那三个从下城区提拔上来的锦衣卫。
没见过市面就不说了。
那刀法耍的,惨不忍睹,基本功都没打好。
“再贫的土地,也能长出三瓜俩枣,你那婆娘不就是,瘦成竹竿了,还能生一大胖小子。”
后面就是些荤笑话了。
离不开他婆娘的瘦,还有俏寡妇的润。
陆白没再听下去。
这几天锦衣卫卫所徘徊,他打听到许多消息。
雨夜败了后,柳执白一直拿昭狱里的犯人练刀。
以前。
他也拿犯人练刀。
练的是杀人技。
即刀法从何处下手,可以轻松挑断人经脉,或让人失血而死。
现在。
他练的是胆识。
即把人折磨的惨不忍睹,让自己蔑视死亡。
荒谬!
陆白轻蔑一笑。
唯有畏惧死亡,直面死亡,不想死,刀才更快。
似这般不敢直面恐惧的。
快刀难成。
当然。
对于挂壁陆白而言,他就是恐惧死亡,他刀也快。
陆白去了北里。
北里乃青楼圣地,陆白在下城区也有所耳闻。
北里有三条巷子,名为南、中、北三曲,不同身份的人去不同的青楼。
陆白去的秦楼,在南曲。
婶娘给他的腰牌很有用,进秦楼时,老鸨笑脸相迎,照顾的无微不至。
陆白前天来过。
柳执白每次杀人后,都会来秦楼,找红倌人妙儿发泄一番。
陆白决定今天或明天动手。
这几天,他让大黑牛找了个身高与他差不多的,鹿园坊呆着,指挥消灭小虎帮。
只需要远远站着即可。
算日子。
现在应该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