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戛然而止。
“……爷爷,肉,喏,真香……”
“恐惧!死亡!”
柳执白不住重复着,刀不断剁着,癫狂起来。
“哈哈,对,就这样,死亡,恐惧,见多了就习惯了,我果然是天才,天才!”
陆白回去时。
巷子里值守的在白狼帮众见到了他,“帮主…”
陆白摆手,“无碍。”
“你们小心戒备,改明儿多买点儿狗。”陆白说。
得罪的人越来越多。
得小心。
属下答应。
陆白决定抽出时间,去城外一趟,采集下草药,快点儿把大黑牛提升上来。
给自己多个保障。
他回到家里。
顾清欢还没有睡。
她们已经用过饭了,忘儿去睡了。
顾清欢在等他。
她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忙走过来。
“怎么回事?”
“遇见一个比试刀法的。”
陆白坐下,“没什么大碍,就是大腿根的伤有点儿深。”
顾清欢让他把衣服脱下来,她把药取回来,给他上药。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们驾轻就熟。
但这次伤口有点儿特殊,“我自己上药吧。”陆白说。
顾清欢把他大腿处绑着的衣带解开。
血又流出来。
“不行,伤口太深了。”
顾清欢摇头,药粉涂上去就会被血冲掉。
必须一个人按着,一个人上药。
“那就让大黑牛来,她有劲儿。”陆白说。
男女有别。
大腿根虽然能看,但距离不能看的地方太近了。
陆白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孩子。
他守身如玉。
最多打打鼓。
“又不是打架,力气大了有什么用?你不怕大黑牛把你腿掰断了?”
呃。
陆白想想。
这等精细的活儿,大黑牛不行,还真有可能给他摁断腿。
当然,陆白深怕这厮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