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药铺的掌柜,还有那年轻姑娘。
“堂下何人?”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
药铺掌柜自报家门,让陆白惊讶的是,那姑娘怕是不能对他以身相许了。
因为那姑娘竟然是掌柜续弦的夫人。
奶奶个熊!
这世风日下的,不止人心不古,甚至没有未来的人心醇厚了。
县太爷问他们事情经过。
两人一指陆白。
“他!是他!就是他,进门就把我的几个客人给杀了,还把我的店给砸了,我的百年老店哟,我们一家子全靠这个店为生了,大人,您要为我们做主呀。”老掌柜的头抢地。
他演技不成,干巴巴的,半天挤不出半点儿泪。
台词还没对好。
县太爷头疼。
他怎么也想不到,陆白刚被请来的第一天,就面临歇菜。
刚才侍卫给他说了。
他也知道陆白出于好心。
但现在这些人上下串通,沆瀣一气,县太爷就是想保他,都找不到借口。
陆白也没想到,这两货竟能玩恩负义到这种地步。
“大人,您可不能包庇他。”雷总捕头进一步相逼。
县太爷无奈。
“陆白,你有什么话说。”
陆白环顾一周,
“大人,当众人面讲话不方便,我请求让无关人等出去。”
“什么话,不能当众人面讲?”雷总捕头不屑。
但这要求,县太爷还是能满足陆白的。
他挥了挥手,让无干人等退出去。
待无干人等离开后,陆白走到几个泼皮跟前,“你们说,我无缘无故砍你们?”
几个幸存的泼皮有点慌。
他们现在还记得陆白杀人那几刀。
干脆!
利落!
眨眼间人头落地。
他们看向雷总捕头。
雷总捕头点下头。
“是,是!”
几个泼皮点头。
陆白又问老掌柜,“你们作证?”
俩人不敢直视陆白的眼,低下头肯定自己的证言。
“其实啊,我不是无缘无故动手的。”
陆白握住刀柄。
言多惊起,“住手!”
已然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