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行?”锦衣卫们惊讶。
人笑时用不上力,鬼笑时也用不上力?
他们头次碰到。
中年锦衣卫拉起陆白,“行,小子,你运气真他娘的好。”
他们就算不信,也找不出别的理由。
至于陆白突然力气大增,从一头牛变成有九头牛力气这事儿。
他们想都想不到。
这属于天方夜谭。
歇息后,众人拍了拍尘土要走。
现在回去睡姑娘还来得及。
陆白走到这家男主人身边,掐了掐他人中,唤不醒。
人已经死了。
至于襁褓中的孩子,陆白也救了个寂寞。
这么大的孩子,根本经不起这折腾。
又是个灭门。
陆白苦笑,要离开。
不对!
陆白转过身。
走到被杀的母亲、两个老人面前。
他们被水草扼住咽喉掐死的,不是以前的挖心而死。
水鬼什么时候改了杀戮手法
以前吃心,现在不吃了?
陆白还记起来。
他初见水鬼时,虽没看清,但记得她手里抱着一东西,现在那东西哪儿去了?
一阵风吹来,陆白打个寒颤。
这事儿或许没完。
无边的黑暗似乎正在袭来。
他再次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诡异与无情。
陆白匆匆出了巷子。
锦衣卫们已经离开了。
他也想快点儿离开这非之地。
“陆白。”
一个人从黑暗中走出。
老锦衣卫白衣水!
“师父!”
陆白还得与他虚与委蛇,“您老不回去睡觉?”
“我们明儿一早就走,拜师礼拖不得,今儿就办了吧。”老锦衣卫一本正经。
“大半夜?”
“拜师在礼,不在时间,走吧。”
老锦衣卫让他领路。
“你的伤…”
陆白指了指他胸口。
“不碍事,皮外伤罢了。”老锦衣卫摆摆手。
奶奶个熊!
真是个究极老色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