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他们不会杀人,我觉得另有其人。”
老木靠近陆白。
“那些个公子哥儿,真不是咱们能惹的。”他压低声音。
鹿园里,纵马的少年就那几个。
老木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他们家里或富,或是乡绅,或是读书世家,有功名在身,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惹得起的。
陆白当然知道这些。
但想到面板上的抽奖大转盘,这到手的抽奖机会,他不去拿,那就是傻!
至于怎么判定他们是不是凶手。
踹一脚就知道了。
陆白招呼阮雄,领着小猫,去街上打听那几个公子哥的踪迹。
阮雄也有疑虑。
“怕什么,出了事儿,我兜着!”陆白让他尽管去。
阮雄硬着头皮去了。
在傍晚的时候,阮雄他们回来。
陆白他们正在衙门旁边的茶摊磨洋工,阮雄走过来,一杯凉茶下肚。
“头儿,查清楚了。”
这几个公子今儿都在书院读书。
等放学以后,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回了鹿园,直奔狮子楼去了。
狮子楼?
鹿园内唯一一座高档青楼。
狮子楼里的姑娘花枝招展,莫说进去了,路过时,脂粉气都让人迷醉。
“头儿,你想好了。”
老苟也在劝他。
这一步迈出去,十有八九万劫不复。
陆白站起身,伸个懒腰。
“到放衙时间了,对了,今儿轮到咱们值班了,你们几个在县衙留守。”
小猫惊讶,“不动手了?”
“动什么手呀,回去睡个好觉他不香?”陆白领着大黑牛走了。
阮雄以为他们劝住陆白了。
他们起身,把小猫拉进衙门,“动什么手,活着不香?”
至于陆白和大黑牛回去,他们不以为异。
捕头翘班,留下捕快值守是常有的事儿。
陆白并未放弃。
但不同世界有不同办案的办法。
陆白是要破案,但不一定要把自己置身于险地。
半夜时分。
鹿园坊沉寂下来,繁华的狮子楼也趋于安静。
两个五陵年少醉醺醺的出了门,挥别依依不舍的姑娘后,在仆人搀扶下往回走。
“万兄胆敢在青楼过夜,他胆子越来越大了,不怕他爹揍他。”
“哈,咱们谁胆子不大?”
“都大,都大,我们敢上天捞月,下海捉鳖!”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