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苟把钱往怀里一踹,觉得这捕头有点儿意思。
路上,大黑牛惊讶万分,“老陆,你行啊,什么时候会功夫了?”
刚才那一刀,一看就是刀法。
“不久前学的。你明儿一大早来我家,我教你。”
要是旁人,一定追问陆白功法的来龙去脉,但大黑牛就是大黑牛。
她思绪转到了吃上。
“我今晚上就去你家吧,正好把这条猪肉吃了。”
陆白让她滚蛋。
“找帮主蹭饭去,他现在用得上你。”
陆白建议她表下忠心。
“说上几句‘老大,以后我跟定你’之类的话,他保准给你上好酒好菜。”
大黑牛有顾虑。
“万一他理解错了,馋我身子怎办?”。
陆白差点摔倒。
大黑牛什么时候变自恋了。
大黑牛得意,“在牢里,我乃一枝花,无人不夸。”
还拽上词儿了。
“放心吧,老帮主年纪大了,怕被你压死。”陆白挥挥手,往巷子里去了。
“猪肉记得留点儿,我明早上吃。”
大黑牛朝着他背影招呼一声,迈着大长腿往土地庙去了。
天刚暗下来。
顾清欢舍不得点灯,同忘儿一起坐在灶台前。
她用树枝,在教忘儿习字。
陆白把猪肉递给顾清欢,“手下送的,庆祝我当上捕头。”
顾清欢接过,让他改日也请下手下的捕快吃一顿。
“在衙门里,人情往来很重要。”婶娘提醒他。
陆白表示知道了。
他自己去收拾猪肉。
顾清欢人好看,但厨艺着实不行,肉让她做就糟蹋了。
贩夫走卒中的走卒就是捕快,足见社会地位之低下,自然不用远庖厨。
他在这儿忙碌。
顾清欢陪忘儿练字。
许久不沾荤腥,忘儿早馋了,注意力压根不在字上。
终于,饭菜好了。
忘儿丢了木柴棍就跑过来,迫不及待地想尝一口红烧肉。
顾清欢把她的手打掉,拉着她去洗手了。
这一顿,忘儿吃的肚圆,坐在凳子上起不来,“太好吃了。”
陆白也吃了不少。
他现在急需营养,这也是他顺手买一条猪肉的原因。
功法无外乎力量与技巧。
陆白现在有了技巧,最迫切的就是力量。
今天他用了两次刀,胳膊酸痛不已,甚至有拉伤的迹象。
他决定从现在起,养好身子,锻炼身体。
纵然有内力或外功,这两样也很重要。
陆白盘算时。
“陆白在家吗?”院外有人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