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吕公子一惊。
在场的人也议论起来,在惊叹于陆白的才华之余,他们又恍然大悟,“同样是大白话,这首诗和那首《清明》有异曲同工之妙,看来的确是出自陆镇抚使之手。”
“这陆镇抚使行啊,一首清明,一首桃花庵歌,这是要把风头占尽呀。”
至于猜错的吕公子。
他摸了摸鼻子,嘴硬道:“虽然我猜错了名字,但理儿不错。这位陆镇抚使一面淡泊名利,一面坐在镇抚使的位子上大刀阔斧的改革,典型的言不由衷。”
说罢,他错开了话题,招呼众人赶紧写诗,“咱们诗题和这首诗不一样,咱们千万别受影响。”
他也只能错开话题了。
吕公子可是知道陆白这厮的厉害和不按套路出牌了。
且不说在红楼对他的刁难,就是陆白当着众人的面扇梨园掌门弟子王长康的脸这一幕,就让他知道陆白这厮才不会有什么碍于身份不出手之类的想法。
不管是谁得罪了他,照打不误。
吕公子自认为和陆白不是一个层级的,他还是别太过的好。
只是他这建议也很鸡肋。
虽然红楼的诗题同这桃花诗题不一样,但这清明诗会是要靠诗拼一个名声的。
现在陆白这首《桃花庵歌》一出手,注定今天出风头的只有他一个。
在这首《桃花庵歌》前,众人就是写柳写的太天花乱坠,也难望其项背。
大受打击之余,大家都懒得写了,各自闲聊起来。
莫问泉在杜小小的秦家河房组织的诗会,同样很快就得到了陆白这首诗。
他们倒没有受太大的打击,因为他们这几个也都不是做事的料。
但这不影响他们欣赏陆白这首诗。
“这首诗的仙气儿直往外冒,哎,你们说,这首诗会不会可以修行啊。”沈演问。
这首诗里的超然物外的潇洒,还有“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通透,实在是谪仙楼在诗词一道修行中最看重的意境,很难想象这首诗不能修行。
莫问泉莫衷一是。
陈希觉得得问问杜家的子弟,“他们背靠谪仙楼,或许知道这首诗可不可以修行,若是可以修行的话——”
他和莫问泉对视一眼,目光里全是惊骇,“那这位陆大人背后的师门也太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