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面带笑容，主动出击。
“既然你这么狠心，那就别怪奴家下手狠咯~”
女子脸上笑容逐渐变冷。
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寒芒。
直接出手！
空间法则攻向林凡。
这是一位高级入道者！
实力比马脸男子和老者加起来还要强不少。
这样的强者，哪怕是随意出手，都是极为可怕的攻势。
虽然林凡曾通过攻击未来和攻击过去的手段，秒杀过高级入道者，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在硬实力上，就强过高级入道者。
如果继续施展那些高深手段的话，林凡有很大机会能瞬秒这女子。
但这就没意义了。
他要的并不是打败她或者杀掉她，而是要以她为磨刀石，磨练自己的实力，提升自己的感悟，并且，想办法从中领悟空间法则！
所以，林凡只能正面抗衡。
但两人硬实力相差太大了。
几乎在一瞬间，林凡便陷入了下风。
他被狠狠压制，时间法则近乎崩溃，难以形成像样的抵抗。
“咯咯咯，小哥哥，你好像也不行啊。”女子娇笑着说道。
林凡咬了咬牙。
男人，怎么能被人说不行！
他当然行！
时间法则，给我爆发！
“轰隆！”
宛如雷鸣一般的声音响起，时间法则竟然抵挡住了女子的镇压，并且在艰难的反击。
双方形成僵持局面。
女子脸色微微一变。
这是她没想到的。
两人持续对抗。
在这个过程中，林凡对空间越来越了解，越来越亲近。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就在女子都要失去耐心的时候。
“原来如此！”
林凡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他悟了。
路通了。
终于走进了那扇大门。
见识到了空间法则的真谛！
林凡的丹田内，出现了一道法则印记雏形。
正是空间法则！
第二道至高法则。
在空间法则印记雏形生成的瞬间，时间法则印记陡然降临，悬浮在其上方。
似乎抱有一丝敌意。
至高法则，每一个都至高无上，有着自己的尊严和骄傲。
而且天生相互之间是一种竞争，甚至于敌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