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凡不让人省心，但他做的事情，却非常给鹤凡长脸。
鹤凡对这个刚刚入门没几天的小弟子，还是挺上心的。
他绝对不会看着林凡受辱。
鹤凡有种直觉，再过多少年之后，林凡未必就不能与那玉无双抗衡，但是最起码现在不行，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林凡尚未真正成长起来之前，想办法护着他，给他成长的空间！
鹤凡思前想后，最终重重的叹了口气，长身而起，化作一道剑光消失在天际。
片刻之后，鹤凡来到了殷长老面前。
“殷长老，近来可好？”鹤凡向着殷长老抱拳躬身，笑道。
殷长老瞥了鹤凡一眼，淡淡的说道：“鹤凡，你小子向来都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过来，是不是为了你那个弟子？”
鹤凡讪笑两声，说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殷长老。”
“你啊你……”殷长老指了指鹤凡，笑着摇了摇头。
看得出来，殷长老与鹤凡的关系，应该还算不错。
最起码，颇为熟稔。
“当初我想收你为徒，未果，没想到今天想收你的弟子为徒，依旧被拒。看来，我跟你这一脉，真的是没有缘分啊。”殷长老摇了摇头，笑呵呵的说道。
鹤凡连忙低头道：“是我们没有这个福分。”
殷长老深深的看了鹤凡一眼，颇为惋惜的说道：“唉，真的很可惜啊。如果当年没有那件事，你的成就绝对不止现在这点，说不定，你我见面都得平辈论交了。”
如果有人在场，听到殷长老这句话，不知道要被震惊到何种程度。
剑阁，作为刀剑神宗内最大最强的两阁之一，现在只有十位长老，每一个，都是无上之上境界的超级强者，而鹤凡只是一个无上巅峰境界的堂主，双方之间的差距，有如天堑！
即便十个无上巅峰强者，也不可能敌得过一个长老。
而且无上巅峰是一个坎儿。
不知道多少惊才绝艳之人，止步于此。
唯有达到无上之上，才能真正屹立于沧澜古界强者之林，在此之前，只能算是一般高手。
以殷长老的话来理解，鹤凡当年是极有可能突破无上巅峰的桎梏，达到更高境界的。
这个评价，不可谓不高。
而且以殷长老的眼光和身份，他断然不可能为了客气随口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