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都是个疯子，从他离开凡俗的一刻起，他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燕飞幽幽一叹。
如果在这之前，他还可以说，自己是最为了解顾恒的人！
可现在，他觉得，顾恒已经离自己很远很远了。
远到，让自己感觉陌生。
他就算，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像镜花水月般看着顾恒了。
“真不愧是那老鬼选定的传承人，能够修炼他的众生道，果然与众不同！”
元皇目中光芒一闪。
“你口的老鬼，指的是谁？”
苏辰声音幽幽，问道。
一直以来，他对于顾恒的身份，都非常好奇。
而现在，元皇显然是知道什么，苏辰直接不耻下问。
可没想到，这会儿，元皇只是冷冷扫了苏辰一眼。
“我不告诉你！”
苏辰一听，脸色也立即冷了下去。
“不说拉倒，摆着一张臭脸干嘛，你以为我会求你？”
他一脸冷笑。
求谁，都不可能去求这狗东西！
别说这狗东西，只是一件圣器上面的心神烙印转化为仙，就算真是仙皇派出来的分身，他都不可能低三下四的去求人家。
不说就不说！
迟早有一天，自己能凭本事查清楚顾恒的来历。
“顾恒，收起你那什么狗屁万道独尊的气势，别再秀了，我们都知道你很了不起，行了吧！”
苏辰开口吼了一声。
“你……”
顾恒嘴角一阵抽搐。